朱翊钧翻书,非常老道的翻到第三页,普通这类书前两页都是废话,王容与看着他这老司机普通的操纵,指不定翻了多少本春宫。
“疼?”王容与就要收回击。
“没有。”朱翊钧说,“我摸它干甚么?”
王容与低头用心的系腰带。
“陛下还看过谁的压箱底?”王容与问。
朱翊钧瞧着王容与羞的头顶都要冒烟了,但还是拿起书,当真学习。“梓童如果勉强,也能够不做。”
“陛下。”王容与减轻语气道。“寝殿以内,只你我二人,至情伉俪,如何说如何做都是情味,出了寝殿,陛下是天子,不是夫,要持重。”
“不疼。朱翊钧说,“按着吧,手软绵绵还挺舒畅的。”
“说来,你没看过那玩意长甚么样吧?”朱翊钧说,“不然你看看。”
王容与羞怯一笑,内心翻着白眼,早就没有甚么新意的内容,不过不能主动了当的说除了进入另有别的宣泄体例,才借口看压箱底,一起学习一下,总把明天这关过了。
王容与靠着陛下,“陛下如何办?”
其他女人他懒得服侍,如果服侍梓童,就很有兴趣。
“不能出声有甚么兴趣。”朱翊钧说。“你别听她的,听朕的,朕喜好听,你声音多好听啊。”
“我是皇后,也是陛下的女人。”王容与低声喃喃道。
“在宫人面前也不可。”王容与说。“出了床,那里都不可。”
【哎呦喂,你可可劲的吹牛吧。】王容与心想,“陛下本身摸过吗?”
朱翊钧手持续伸到腿跟处捂着,单手微抠,揉着那小粒粒,王容与弓着腰,嘴上溢出一声娇吟,“陛下,猎奇特。”
“压箱底不是一个瓷器吗?”朱翊钧问。“翻开一看,里头有两小人的。”
“现在是在寝殿啊。”朱翊钧无辜说道。
“朕在闻梓童的甜味。”
“那我摸它干甚么?”王容与说。
王容与穿戴绣鞋去翻箱子,朱翊钧盘腿坐在床上等着,王容与碰了几本书来,“压箱底是书?”朱翊钧问。有种不妙的预感,他们家的压箱底不会和别人的家的压箱底不一样吧。
“不可,我们要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朱翊钧道,看着书,对着王容与的玉门使出十八般技艺,王容与的腰肢扭的跟蛇一样,面色酡红,肤生薄汗,声声娇吟,最后两腿绷直,身下跟发了大水一样。
王容与偏头看他,朱翊钧也不觉得意,接着在她耳边说道,“因为你男人是天子,以是当作阳根读成龙根。”
“我不念。”王容与是识字的,天然涨红了脸不肯念。
“这个画画的很详确了。”朱翊钧赞道,“你看着上面有头,上面有两个肾囊,这口儿就是精窍,里头射出来的好东西,你要全数吃下,就能快快生下嫡子。”
王容与没点头,但也没主动,朱翊钧好表情的抓着她的手往本身胯下伸去,恰好也半硬着,“摸到没,这个是头,这个是肾囊,呃,别抓,别用力,娇弱的很。这个是精窍,摸到了吗?哎。”朱翊钧哑着嗓子说,“别抠。”
“贵嫔是陛下的第一个女人?也不见陛下对她多加眷顾。”王容与爬上床,朱翊钧一把拉过王容与要她坐到他怀里。
朱翊钧翻身仰躺在床上,“刚才我照着书弄的梓童舒畅,那梓童照着书来服侍我一番,我来比较一下,到底是哪种比较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