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容与抖着身材,“陛下,我真没有抱病吗?”
王容与一个晃眼,让宫人们先下去,走到朱翊钧跟前,完成宫人未完成的事情。“梓童不问朕,在闻甚么?”
“未经人事前,教习嬷嬷给看了两本,真得打仗女人后,完整不是一回事。”朱翊钧说。
王容与让朱翊钧手搭在她胸前,两人交叠着翻书,帷帐顶上缝着夜明珠,帐外也有烛光透出去,到也能看清楚,还多了份昏昏沉沉的含混。
“疼?”王容与就要收回击。
“那不一样。”王容与改副本身说,“他们是服侍皇上,我现在,是想让陛下舒畅。”手握成卷渐渐套弄。
朱翊钧翻书,非常老道的翻到第三页,普通这类书前两页都是废话,王容与看着他这老司机普通的操纵,指不定翻了多少本春宫。
“贵嫔是陛下的第一个女人?也不见陛下对她多加眷顾。”王容与爬上床,朱翊钧一把拉过王容与要她坐到他怀里。
“现在是在寝殿啊。”朱翊钧无辜说道。
王容与翻身跨坐在朱翊钧身上,“陛下做的,我为甚么做不得?”
“女人嘛,就是那么回事,第一个和最后一个没甚么别离。”朱翊钧说,“对朕而言,只是梓童和其他女人的别离。”
“我也想陛下舒畅。”王容与说。
“好烫。”王容与说,“比书上画的大。”
“是不是感受要升仙了?”朱翊钧哑着嗓子问。王容与情动的模样非常动听,让贰心痒痒。
“摸着朕,你也如此舒畅吗?”朱翊钧带着一手水出来,“你看,都湿透了。”
“在宫人面前也不可。”王容与说。“出了床,那里都不可。”
“没有抱病,你只是舒畅了。”朱翊钧说,“这书上说了,女子情动生液,光滑收支方能得趣。”
“你是朕的妻啊。”朱翊钧说。“其他女人都是用来解闷的,只要你是要和朕共享尊荣,生同衾,死同穴。你和旁人不一样,向来都不关标致,和顺,才艺的事。”
王容与把脸靠在朱翊钧手臂上,点头暗见晓得了。朱翊钧发觉到手臂上来自她的脸热,“害臊甚么,我们都敦伦这么多次了。”
王容与低头用心的系腰带。
“看陛下的表示吧。”王容与挂好最后一块玉佩,“出去用膳吧,陛下。”
“我是皇后,也是陛下的女人。”王容与低声喃喃道。
钻进被窝躺好,“陛下安设吧,明日还要夙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