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修黑着脸走过来,手上还拿着一块罗盘。
“去祠堂。”严修把我头上的罗盘拿下来,道:“如果祠堂有你说的灵位,申明你真的去了祠堂。”
因为他说的和我的影象对不上,明显是他两被鬼替代了,我被柳哥、小燕救了才对。
躺下来以后,我模糊闻声小燕问柳哥,要如何才气送我归去。
“应当是鬼。”林风补了一句,又道:“去祠堂看看吧。”
严修和林风用了很多体例,也没把我弄醒。
“她的坟也在村里,和张婶的一块挖了就行。”
“还不是你这家伙一天到晚的出事儿。”
以是林风过来扒我眼睛,看看我是不是醒了。
和鬼呆在一个村庄的柳哥、小燕非常天然的接管我说的事。
被拽出祠堂,一起穿过路上的坟头,坟头里都有鬼,它们死死的明着我们,但不敢扑上来。
一个个疑问蹦出来,我想问柳哥,又没劲儿。
“……废话。”我扒拉开他的手,白了他一眼。
柳哥带我回到屋里,问我:“金生,你返来这儿干甚么?”
“金生,我找到你的两个朋友了,跟我来吧。”
“从小被送给另一野生着,也死了,没想到和张婶在一块。”
太笼统了,我有点没法了解。
听起来怪怪的,我内心吐槽,但还是把时髦老太太的事说了。
是我抱病了吗?
我还是含混的状况,只感受脚下软绵绵的,走路没有踩到地的感受,反而像是飘着的。
等林风说完,我愣了。
“就是说你还记不记得我们进村以后产生了甚么?”严修无法叹了口气,换个了说法。
一闪而过的动机,我并没有在乎。
我把明天我遇见的事儿反复了一遍。
返来?
“嗯。”我应了一声。
过了好一会儿,严修说:“趁白日,我们去考证一下你说的。”
“是你家里人让你返来的吗?”
说着,柳哥一手提着我的背包,一手拽着我往外走。
现在刚好用来感激柳哥,我也没其他东西给。
经柳哥这么一说,我才发觉天真的黑了。
本来,那天我们刚进村口,看到坟头以后,我就晕了。
想说这句话,但使不上劲儿,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本来是如许啊。”柳哥道:“我还觉得是你家里人让你返来的,本来你是遇见张婶才来的。”
莫非我真的丢魂了,遇见柳哥和小燕的是我的魂?
对了,柳哥,我刚想问柳哥在哪儿,他送我返来的。
第二天,我仍旧是迷含混糊的,身上也没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