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你刚才亲口说的！”
“你是谁？”
“有吗？没有啊！我如何不记得了？”
另有石清锋留下的最后一句话，看似神经兮兮，但不像是无的放矢。
看着照片中有些熟谙的面孔，遐想到老姑婆之前说的话，一个可骇的动机俄然涌入脑海。
很多东西不需求明说，有那份交谊就够了。
“甚么师妹？”石清锋一昂首，满脸迷惑。
这类环境，对我一个具有刨根问底逼迫症的人来讲，非常难受。
“甚么女人？”
石清锋走了，留给我一肚子的疑问。
“我有说过师妹吗？没有啊！”
“一丢丢，还是谈谈天国秀场的事吧。”
“你刚才不是说，是你师妹告诉你的吗？你师妹是谁？”
“你师妹？她是谁？”
三十出头，浓眉大眼国字脸，看上去豪气逼人。看到来人后，我微微一愣，不由得苦笑起来，没想到在这还能碰到熟人。
他昂首挺胸，立正站好，右手俄然高举，手掌铺平，直指眉心。
太多太多的迷惑得不到解答，从我接下罗雨这个案子开端，我就感受越来越不对劲，很多事已经超脱掌控。
“甚么天国秀场？我有说过吗？”石清锋一脸迷惑。
“你当主播多久了？”
“你们喜好吃蛋炒饭吗？我做的蛋炒饭可好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