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白梧下了床,含光已经不在身边了,找遍帐篷,连把生果刀都没有。白梧坐回到床上:看来萧颀对她的防心还是挺重的啊,不过坐以待毙可不是她的气势,不管萧颀是甚么战略,她都必须分开,只是,不晓得白棠现在如何样了。
复苏过来的白梧看着身上包扎完整的伤口,一阵呆楞:本身不但没死,没被关进牢房,还被上了药?
“那今后我就叫你阿梧,能够吗?”
“白义之女白梧?”
不晓得为甚么看着萧颀的模样,一向在人前装的沉着矜持的白梧俄然装不下去了,又变成了阿谁说话噎死人的白家大蜜斯,“正理,你救了我,自是想从我这获得姜国的动静,不过我劝你还是别做梦了。因为呢,本将军不屑与你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说话,会脏了我的嘴。”
萧颀一听,立即笑了,“风趣风趣,鄙人萧颀,不知女人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