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桀......”
稍过半晌后,男孩身后又追来两人,一副气喘吁吁的模样。
“看锤!”
也该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李青虎大步迈前,毫无防备,一丝也发觉不到,林内正有东西谛视着他,不怀美意。
正所谓上打云掠点提,中打挨戳挤靠,孟大虎这一肩靠得有几分火候,撞开了李青虎的中门!
李青虎暗自惊奇,在他头顶上的一支树梢徒然活了过来,枯瘦的枝干长满倒勾尖刺,腾空一晃一凝,蓄势就要刺向他的后脑勺!
“不、不会吧,”大虎被两名火伴说得有些毛骨悚然。
一旁两个男孩齐声讽刺:“油头粉面看着就似个娘娘腔,掩着头,该不会是哭了吧!”
两名男孩向大虎问道。
李青虎凭白无端遭人打了一拳,已是憋屈,再听王大虎让本身报歉,顿时火冒三丈,便是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攥紧了拳头!
孟大虎见状顺势沉肩一撞,一肩头撞入李青虎胸膛!
李青虎见他目光杀意凌然,吓得浑身发颤,差点没尿裤子。
“鬼、鬼啊!”
别的,就连去粉店唆粉,大伯这铁公鸡都答应本身多添一张煎蛋,让那浓滑的蛋香能多在嘴里逗留几秒,可谓人生无憾!
死、死死!
李青虎隔空喊道:“甚么人呀鬼呀的,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男人汉大丈夫李青虎是也!”
“十指磨成锋,肉指变铁叉!”
...
那三人手提明晃晃的长刀,欺身赴来,男人毫无惧色,迎刃而上,他那双指头仿佛已练成铁指,竟能白手接白刃!
孟大虎猛又冲了上来,他自幼练得是家传的八极拳,从八岁起练,至今已有五年,在大荣村内打遍同龄人无敌手,哪怕是比孟大虎年长两三岁的青壮也一定是他的敌手!
只见孟大虎小臂划过一道弧线,崩紧的拳头砸在李青虎格挡的胳膊上,打得他一个踉跄!
李青虎瞪起眼睛吼道:“你说甚么?”
一个豹头环眼、燕颔虎须的凶煞男人再度闪现面前,他的大手充满一层厚厚老茧,朝前一抓,竟在坚固的树身上留下一道深稀有寸的抓痕。
“去死!”
此时天气尚黑,按他的经历,再过一小时东方才会出现一丝鱼肚白,彼时靠近六点十五分,因为冬至的原因,昼短夜长,晨光拂晓还会更晚些。
这浑小子,就该让他好好刻苦!
他练功有成,仰天大笑,忽在这时有几名仇敌寻来,与他厮杀。
指功:
“虎哥,你别吓我啊!”
八极拳属于短打拳,行动刚猛,硬打硬开,正对孟大虎的性子,他说打就打,如小坦克冲来,对着李青虎的脸部就是一记崩拳!
他说罢,便朝李青虎扑来,固然年纪尚幼,但踏步前冲、转腰出拳,一套行动如行云流水,既快又利索,李青虎还未及躲闪,那拳头化作的黑影已当头打在鼻梁,顿时一股酸涩疼痛从鼻部伸展!
李青虎还不及体味疼痛,耳畔轰然一声炸响,被嗡鸣声充满。
“还敢叫李青虎,虎哥,他是在欺侮你!”
“李青虎?”
“练气境大成,我的肉指已磨成铁叉!淬炼钢刀一挫即断,唯有百练精兵才气伤我!你们几个杂鱼,凭甚么杀我?哈哈哈——”
“大虎哥,你刚才喊甚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