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划过劲动静脉,刀到了后脑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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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转动不得,想要大喊而无声。
刀片完美的符合在刀架上,圆润的曲线和薄如蝉翼的刀口申明这刀质量不错。
俄然,我的眼睛定定的看着背后。一个玄色的影子悄悄的站里在我身后,一动不动,个头只比我矮上几分!
手术刀还在持续深切,切过颈动脉,颈静脉,环抱到食道气管,嘎吱的脆响,伴随轻微的振动,顺刀架传到掌心。
她脸上还是笑容弥漫,我把手术刀在指尖玩弄。刀片在手腕和枢纽间来回穿越,她脸上的笑容消逝,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怨毒。
我转过身,从推车上拿下镊子酒精棉,渐渐的擦拭这能放进一个小抱枕的断裂带。
血已经流的差未几,两侧四条青色的血管已经干瘪,顺着红色管子看下去,能看到一阵气流高低,食道里能听到胃爬动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