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义听到我的惊叫声跳了出来,一看到我,顿时目露凶光,伸手抓住了我的衣领,厉声问:“刚才我们说的话你都听到了?”我抓住他的手腕想甩脱他,但他的手像铁挟一样,我不但摆脱不了,反而被他硬拉着推动了房里,他用脚将门一踢,“砰!”地一声,门被重重地关上了。
钟灵儿仍然自顾自地说道:“钱太太的病就是因为那只女鬼,你固然帮了你哥,但害了你大嫂。”
刚才就在我转头的一刹时,一颗惨白的人头正对着我,离我不敷一尺,她那飘荡的黑发一根根缠向我的后颈,像是虫子乱爬。
我义愤填膺,但又无可何如,像他这类人敢养小鬼,跟逃亡之徒没有两样,只怕是说得出做获得,万一真的伤了钟灵儿,我将悔怨莫及,便对钱义说:“我能够翻开它,不过你要放她走。”
“你都晓得。”钱义话锋一转,阴沉沉隧道:“既然你晓得得这么多,我更不能留你了。”
她如何到我身厥后了?她是甚么时候来的?在我前面站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