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谁小纸人像是一个导航仪,指引我们驶向黑婴地点的方向。
这时天已微亮,楼梯间空无一人。我和杨小刀一向来到楼下,见姐姐正跟死而重生的刘主任狠恶地打斗在一起。刘主任神采跟纸一样白,乃至双眼也是白的,跟电影里的丧尸无异,但是,他行动极其敏捷,像是一头发疯的野兽,极其凶悍。姐姐几次将他踢倒,但在他落地的一刹时又再次跳起,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强。有几名便衣差人在一旁观战,大抵是害怕刘主任的凶暴与诡异,迟迟不敢上前帮手。另有好几人远远旁观,各个面露惶恐之色。
但是,当我们追到住院部前面时,那只黑婴早已不见了踪迹。
姐姐手持一张黄符,想贴在刘主任身上,何如贴了几次都没有胜利。
“姐姐,你太聪明了!”我由衷地赞道,又说:“我得把这事奉告刀哥,不然他曲解你了。”
但是,刘主任才倒下不到两秒钟,又双脚支地像木桩普通立了起来,姐姐正走到他面前,一张黄符贴在他额前,他顿时没了转动。姐姐围着刘主任转了一圈,然后从刘主任的心窝里抽出一张紫色的符箓来。而跟着姐姐将符抽出,刘主任也径直朝后倒了下去。这一回,他成为了一具真正不能动的尸身。
“痴人!”姐姐白了杨小刀一个白眼,将那张紫符折成三角形放进衣袋里,然后朝于封与沐蓝蓝手中的两只黑婴望去。
没想到院长也在现场,他走过来严厉地说:“这恐怕不可,每天会有很多病人来我院诊治,并且,我院也住了上百的病人,若不准人收支,只怕……”
“卟嗵”,刘主任的身躯直挺挺朝后倒去。
上车后,姐姐将车驶出了病院。姐姐问我的伤如何样了,我说仿佛全好了。说完这话,我感觉惊奇极了,明天我满身痛得几近走不了路,如何明天一下就好了?姐姐对此倒见怪不怪,又说送我去黉舍。我想起在病院产生了这么大的事,阿谁叫李艳的护士还没有来病院呢,不晓得当时在办公室里到底产生了甚么事,很多迷惑未解,我哪有表情去黉舍?便对姐姐说我身材另有点不舒畅,明天就不想去黉舍了。姐姐也没有再强求我,我欣喜不已,立马打了一个电话主子长告假。
我一时无言以对。
“不消。”姐姐将车朝着小纸人所指的方向驶去,淡淡地说:“他那小我太蠢,曲解人,是很普通的事,我们不必放在心上。”
我们仓猝去追。
我朝杨小刀看了看,又望向于封与沐蓝蓝,见他们都没有好神采,轻叹了一声,只得跟着姐姐走了。
这时,于封与沐蓝蓝也从电梯里跑了出来。杨小刀对沐蓝蓝说:“必然有人在近间隔操控那具死尸,你顿时加派人手,将病院堵住,不准任何人收支!”
“我们的敌手来头很多。”杨小刀苦笑了一声。
杨小刀黑着脸对姐姐责备道:“洛樱,不是我说你……”姐姐哼了一声,回身便走。杨小刀的话没说完,僵着脸搁在那儿,显得极其尴尬。我也感觉这回姐姐做得过分份了,正想打圆场,姐姐却朝我叫道:“大刀,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