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是因为秦卿云底子就不晓得他将面对的是多么费事,打动是因为,他能够听出她的当真,并非随口一说。
“那有甚么好想的,就叫卿云不就行了!”
说罢,他也不顾此时正下着大雨,一把翻开首上的斗笠,暴露一张轮郭清楚的脸,似笑非笑的望着廊下的秦牧。
“但愿不是甚么能人才好!”
可他尚未开口说话,便听庙外响起喧闹的‘吁吁吁’声,然后马蹄声停,一个粗暴的声音从内里传来:“内里但是义威镖局的秦总镖头么?”
“不管你有何费事,本女人都护着你!”
“师父,弟子不肖,未能送你最后一程,还差点一蹶不振。”古雨寒看着一脸当真的秦卿云,心底涌起一股豪情,“您固然放心,弟子定当抖擞,找出真凶,为师父报仇,洗刷弟子的臭名!”
内心但愿能有个新的称呼,可一时候却想不出该如何称呼,秦卿云非常苦闷的皱了皱眉,一摆手道:“你先等等,容我好生想想该如何称呼我才好!”
“众位兄弟把稳防备。”秦牧心念电转,右手悄悄一挥,轻笑道,“看来是恶客临门了。”
秦牧眉头跳了跳,心中的不安感更浓,但他终是长年行走江湖的熟行,自是不会将内心的不安表示出来,脸上还是带着笑。
秦牧眉头一皱,刚才的刀客非常客气有礼,若真的去而复还,又带着多量人马赶来,想来刚才的有礼全都是假装,那便的确是心存歹意了。
古雨寒看得暗自点头,这义威镖局之人共同默契,明显并非乌合之众,只是不知赶来的骑队是何来头。
古雨寒也不在乎,微微一笑便欲道出他也会武功的究竟。
古雨寒微微失神间,忽听庙外有马蹄声响起,并且这马蹄声既多且杂,在滂湃大雨中声音还是传出很远。
古雨寒呆了呆,看秦卿云的模样,倒似是觉得他不会武功的,可闵文如果晓得他功力不弱的,这是如何回事?
秦卿云闻言大摇其头,非常当真的道:“那可不可,如果跟你们称呼一样,如何能表现出我比他大!必然要换一个称呼!”
跟着他右手挥动,古雨寒便见镖师们敏捷行动了起来,八名镖师直冲至庙门前,然后向两侧一分,紧贴墙壁而立,其他人则是敏捷集合到秦牧身后,神采寂然的盯着庙门。
在他设想内里是多么样人之时,秦牧已经翻开了庙门,古雨寒凝目望去,便见古庙以外,三十余骑静肃立在大雨当中,顿时骑士均头戴斗笠身穿蓑衣,各携兵刃威风凛冽。
古雨寒将这统统看在眼里,轻声自语道:“看来是熟悉之人了。”
倒是秦牧身边的两个青年,眼神中流露着浓烈的敌意。
古雨寒眉毛一挑,秦卿云语气的不善明显不是针对他的,话中的不喜更是毫不粉饰,看来这恶客非是普通的令她讨厌。
暗自发誓后,古雨寒嘴角微翘,暴露一丝如有若无的笑:“那就多谢秦女人了。”
闵文若也已站起家,走到秦牧身边站定,沉声道:“大雨当中竟有骑队同时行动,听声音倒像是直冲废庙而来,怕是来着不善!”
“那还得请慕容兄指教了,若秦某能办到,定当照办。”
长脸青年摇点头,:“他们都穿蓑衣戴斗笠,看不见边幅。”
“真是一个风趣的女子,如果能一向如此相处,想来会非常风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