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白衫的儒雅男人从厨房里出来,手里端着盘子,盘子里是一条色香味俱全的鲈鱼,光是卖相就让人垂涎欲滴。
“哈哈,二师父,得您一句嘉奖真不轻易啊,若我明天败在您部下,岂不是惨了。”慕容无忧抛弃手中的树枝,跑畴昔拉着剑中仙的胳膊笑道。
“干甚么呢你们,要将这岛拆了不成,老二,你悠着点,这丫头身上有伤。”酒中仙从屋里伸出个头来喊道,看着屋外满地狼籍,气的胡子一抖一抖的。
酒窖中,两个祸首祸首极其放肆的半仰半的坐着,面前摆着一排排的空酒坛。
靠在虽不刻薄但很健壮的肩膀上,慕容无忧感觉非常结壮,那是一种父亲的感受,家人的感受,因为饮了酒,又连夜赶路,慕容无忧闭着眼睛,嘟嘟囔囔,“对呀,对呀,我如果惹了祸,你们可得给我清算烂摊子,不准,不准嫌弃我费事,不准・・・・・・・”
慕容无忧展开眼,摇了摇有些微痛的脑袋,起家伸了个懒腰,看了看胳膊上的伤口已经重新包扎过了,打了个哈欠穿鞋下床。
现在返来,如何有种嫁出去的女儿,回娘家的感受,吸了吸鼻子,酒坛相碰,两人各自饮下一大口。
比拟之下,慕容无忧的行动要慢很多,很有点不慌不忙的架式,手中的树枝平平递出,挽了个剑花,剑尖只是斜斜指着空中,行动几近慵懒伸展,那火红的衣袂如同曼陀罗般在阳光下渐渐绽放。
慕容无忧揉了揉昏黄的睡眼,对来人打个号召,“三徒弟,早啊。”
感遭到怀里的人呼吸均匀,长而卷的睫毛蝶翼般在视线下投下一小片暗影,模样灵巧的让人忍不住心疼,看的出应当是好久没有这么放心的歇息过。许是压住了胳膊,怀里的小人儿俄然攥住了左臂,闭着眼皱着眉嘟囔,“疼,徒弟,胳膊・・・・・・・”
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慕容无忧扯掉嘴里叼着的狗尾草,从中间捡了根树枝一个飞身冲进剑影里,与那人过起招来。
打了个酒嗝,慕容无忧抱着酒坛,笑着吧唧吧唧了嘴,说道,“大徒弟如果晓得他宝贝了五年的桃花酿就这么被咱糟蹋光了,非得气的背过气不成!”
但是真气却从慕容无忧的身材里涌出,真气所到之处,砂砾四起,一时候青衫人飞身而起,人剑合一,化作一道白光,电光石火,旱雷涌入,两股真气碰撞在一起,如同两条巨龙相遇,风起云涌,悬江倒海,砰地一声,一声炸响,两人均后退几步,收了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