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舞草庐”的花圃里,有一个不大的水池。那边面栽了很多菱角,一阵爽风吹过,泛着沁民气脾的香气。
室内,南宫情还是在誊写着《品德经》。
“另有,不写《品德经》了,改写《清闲游》。”楚天羽的眼睛里仿佛除了冷,便还是冷:“持续誊写!”楚天羽说完,拂袖而去。
天长地久。六合以是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是以贤人後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忘我邪!故能成其私。
载营魄抱一,能无离乎?专气致柔,能如婴儿乎?涤除玄览,能无疵乎?爱国治民,能有为乎?天门开阖,能为雌乎?明白四达,能无知乎……”
楚天羽接过南宫情递过来的纸笺,映入视线的,是满纸精秀的蝇头小楷。
“夫子,您甚么时候教我练舞啊?”南宫情怯怯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