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红梅一看夫子来了,赶紧杜口,但是眼睛内里还是充满了对南宫情的仇视。
公孙珠玉用轻视的口气说道:“你瞧瞧南宫惠爱的那模样?”沈媛冷冷地接茬儿:“她那模样如何了?”公孙珠玉道:“瞧她南宫惠爱,又没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面貌,出身又不明白,竟然异想天开,打夫子的主张?”说到此处,董卿开口了:“真是的,我们夫子底子就不睬睬她,她纯属‘一头热’……”话还没有说完,竺长岚接茬儿道:“她这‘一头热’也是白热,依我看呀,南宫惠爱如果再这么下去,她必定会被夫子逐出师门的!”穆君丽这时说了一句:“也不必然,说不定夫子会被小师妹感化呢?”“师妹‘感化’?”沈媛问了一句,“九师妹为甚么这么说?”穆君丽说道:“才刚我见到三师兄了,他说,小师妹往夫子那边去了。”“甚么?”马红梅一听穆君丽说,南宫情去往楚鹰那里去了,她顿时火冒三丈,“你说得但是真的?”穆君丽一看马红梅的神采都变了,就嗫喏地问道:“怎……如何了?”
南宫情前脚刚一出去,马红梅就过来了。见到了南宫情才从楚鹰之处出来,当即暴怒道:“南宫惠爱,谁答应你伶仃来见夫子的?你还想勾引夫子吗?再要我瞥见你伶仃来见夫子!你就给我细心着点儿!”南宫情见是大师姐怒斥,她没有顶撞,只是睁着一对儿大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
楚鹰他们在“恒亲王府”住了有一个来月。
南宫情满含感激,满含冲动地望着楚鹰,她现在的表情是难以言喻的。南宫情内心想着:“谁说楚郎贰内心没有我?他这不是为了我,出头了吗?”想到这里,她的眼睛里暴露了些许笑意。
楚鹰刻毒地看了一眼南宫情,然後问马红梅:“梅儿来我这儿做甚么?”马红梅见是“夫子相问”,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张口了。
就在这时,楚鹰或许是听到了马红梅在怒斥南宫情,便从房内出来。见马红梅正在骂南宫情,便当即制止道:“开口!”
马红梅蓦地站了起来,气哼哼地叨叨着:“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竟然胆敢去伶仃找夫子?”一边说着,一边大步流星地往楚鹰那里走去。
马红梅走过“恒亲王府”的花圃时,刚巧碰到了蓝斌。
蓝斌一见是大师姐,赶紧上前见礼:“大师姐,你这是要去那里呀?”马红梅没好气儿地兑了一句:“你少管!”然後,就急仓促地去往楚鹰那里了。
这一日,南宫情来到楚鹰面前。她微微一笑,屈膝道:“夫子,我们还要在王府里呆多久啊?我想回‘草庐’了。”楚鹰看了看他的这位小弟子,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神采,他没有说一个字,就是如许看着南宫情。南宫情愣愣地望着楚鹰,怯怯地问道:“夫子……夫子……我……您……您……我们甚么时候归去呀?”楚鹰的嗓音充满了质感:“你去随你五师姐练习‘凌波舞’去吧!”南宫情先是怔了一下,然後,她“哦”了一声,便回身拜别了。
本来,她就没有甚么大事儿,只不过是几位姐妹在一处闲谈。也不知是如何地,就聊到了大师的小师妹――南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