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靠着墙,搂着我的腰,低头看着我。我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站在墙角,四周没有别人。沈时雁跟邬遇差未几高,比我高一个头。他扶了下帽檐,看了我一眼,然后盯着小本本,说:“姓名?”
而他的眼睛里,仿佛藏着整片玄色大海。他的手指一向停在我的脸上,有那么一刹时,我感受他是不是都要强吻我了。但是他只是扶着我站起来,低声说:“为了制止费事,如果差人问起,就说我们在四周约会。”
因而我果断不干。
跟之前一样,一根木头。
刚强的沈时雁就扶着车门,一向盯着空中某一处,像是完整没有重视到我和邬遇的互动。然后他又拿出小本本,笔在上面写划了几下,仿佛做了一下筹办,走到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