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邬遇说:“谭皎,一会儿车借我开。”我问:“你要干甚么?”他答:“前次跟这些鸟,跟丢了。今晚它们无功而返,我想看看它们到底会飞去那里。”
我和邬遇还没吱声,壮鱼已经淡淡开口:“瞎嚷嚷甚么,你干小姨是那么好追的人吗?追她的人一打,落到谁手上还不必然呢。”
我心中一乐,说:“我是个收集作家。你听过这个职业吗?不过我们现在还不熟,以是我不能奉告你笔名。”
就在我们说话间,一辆警车从楼下开了过来。我清楚看到驾驶座上的人,失声道:“沈时雁?他如何也来了?”
我瞟了眼邬遇,他也正看向我,目光有点深,看得我心脏微微一跳。
邬遇说:“我想到处看看。”
我:“……壮鱼,感谢,够了。”
邬遇点了一下头说:“我是邬遇。”
我放下心来。
当时我有些失落地站在门口,心想现在只能等了。
我没太在乎。停好车,我俩拍门,开门的是壮鱼,她已经到了。看到邬遇,她目光一闪,一脸高冷地说:“幸会,我是谭皎的好朋友周渔。”
我说:“好吧,你去吧,重视安然。”
我把双臂枕在脑后,不说话。他也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