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一个风卷残花式,身子往旁一个大转侧,还是右脚踏在左脚,借劲横纵出去。
俄然从不远处传来一阵喝采声。
之前萧若南另有几分力量,只是刚才过激的冒死,导致现在被流奉两鞭抽中,便已成重伤。
萧少然此时早已被气的气愤不已,刚筹办登台上去,却被一只手拉住,拉住他的是萧家此次来山灵谷大比的领头人,也是萧少然的二叔,萧子颇。
他脚尖才行着地,单手持枪舞起一个大圆圈。快速身子往左微偏,左足前伸,右足微蹲。右手持着枪柄,左手前三指圈住枪杆,右手今后一拖,俄然一个长蛇入洞,一支长枪平伸出去,枪头尺许红缨一根根裹紧枪身,与枪尖普通平直,向前面刺去。
他见萧若南如此舍死忘生,禁不住热血沸腾,心中想道:“若南哥如此宁死不平,我岂可给萧家丢脸?”惊骇的动机顿时云散烟消,厉声喝道:“你这该死的主子,我萧家是多么身份,岂能被你如此欺辱!”
只见挑刺勾拨,架隔剔打,蹿高纵远,应心到手。偶然态度宁静,发招沉稳;偶然骇鹿奔犀,疾若飘风。使到妙处,的确与身合而为一,周身都是解数。
流奉也不赶尽扑灭,而是对着台下萧家世人的方向喊道:“萧家之人,不平的都能够上来。我要让你们萧家完整晓得甚么叫做耻辱!”
台下世人无不喝采,连杜君宝和耿石两个也不自发的跟着喝采起来。
萧若南且战且走,他与流奉之间,固然有几步的间隔,但却似两人身上各自拴了一条绳索,要想摆脱,谈何轻易?
只见他微颤处,抖起斗大的枪花,第二招斜柳穿鱼式重又刺向火线。这回更不收转枪头,情势好似略一勾拨,倒转枪柄,迎头向前打去。
那流奉的本领远在萧若南之上,一条虬龙鞭纵横挥动,当真是矫若游龙,早已把萧若南的前后摆布四方退路全都封闭,萧若南全仗着谙练的家传步法才气勉强支撑,心中一躁,想冲出去,步法稍稍暴露马脚,顿时便给那流奉抽了一鞭,衣裳碎裂,背脊现了一道深红的血痕,杜君宝在台下十数丈的间隔以外,也能够很清楚的见到。
这青年将家传枪法练过以后,又将一百零八招梨花枪法连同跌翻九绝次第发挥出来。
枪尖略一拨弄,银龙入海势,重又向那火线空中刺去。
在场诸人都是里手,别说杜君宝这类不会利用枪棒之类,就连远在主席台上的赫连都望向这边的时候,也都欣喜的点点头。
接着顺势将枪一裹,重又抖起大枪花,闪电奔雷似地刺到比武台空中。还是微微一沾,倒转枪柄往上一架,随后身子今后平仰下去,脚跟着地,一用力,斜着身子,一个鱼跃龙门式,今后倒纵出去有三五丈远近。
世人都觉得这位青年这一招把满身功力全聚枪尖,定要将这地板刺一个深坑。谁知他枪尖才微微沾了空中一下,好似避开前面甚么兵刃似的,电也似疾地掣回枪尖,倒转枪柄往下一拨。
目睹只离分许不到,俄然将脚一顿,纵起有两丈高低。枪柄朝上,枪尖朝下,护住下路。离地另有四五尺风景,将右脚搭在左脚上面,燕子三抄水式,身子借劲,又往上起有二三尺。快速在空中一个怪蟒翻身,更不落地,连人带枪斜飞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