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枪冲进屋子,我根基就肯定加西亚在这里了。一个双手被铐在背后,嘴被胶带封住的人被另一小我从背后擂住脖子并用手枪顶着脑袋,不是加西亚是谁?
我抬开端来看到窗外的石墙倒了约莫两米多长一段,但是就在说话的这么一会儿从楼上射来的枪弹就把这个缺口给封上了。不过幸亏这个楼是长方形的,侧面窗户少于正面,封闭的力度没有大门口那么强。转眼之间大眼儿他们就从缺口里把几发榴弹打到楼上。
靠!我转头看看尼可儿和春卷儿,幸亏他们见机快又离得远及时闪进了两边的屋子里,现在从屋内里出来跑过来。
尼可儿不依不饶地往冲出机枪手的房间里又扔了一个手雷,我赶快转头看了一眼,春卷儿大腿上有一条口儿血已经把裤管都浸湿了。但是看来是皮肉伤,正在我转头的时候春卷儿开枪把两个从另一面走廊探出头的人逼归去。
春卷儿声音里充满痛苦:“让跳弹擦了一下。题目不大!”
内心再骂也不能耍性子,不然冒了这么大伤害就没有代价了。各个楼层都响起麋集的射击声,顿时40mm榴弹和单兵火箭的爆炸声在楼内响起。这是大眼儿他们开端打击了,但是随之而来的是麋集的机枪扫射声,麋集的都分不出有多少挺机枪了。这毒贩的火力还真是强大,但是现在我们没偶然候去帮大眼儿,他们只能自求多福了。但愿他们能拖住楼上的仇敌让他们不敢下来找我们的费事。
还好,大眼儿的声音立即从破窗户里传出去:“我看到你们了。”
我点点头在前边下了楼梯,尼可儿跟在前面。下到地下室的门口我看到门敞着一条缝便用枪悄悄把门推开向内里看,内里也有几个房间,木门都关着。地下室的顶部都是穹隆形的,很拢音,即便内里枪炮声高文,我还是能听到地下室里有哼哼唧唧的人声。这是否就是加西亚呢?
这两个家伙和那些哥伦比亚人不是一码事!我立即感遭到他们的分歧。他们比哥伦比亚人更平静,在看不到东西的环境下试图仰仗听觉对我射击,较着的练习有素。并且他们带着耳麦,较着的设备精美。
等再没有人冲出来我拿出一个新弹夹顶掉将近打空的弹夹,同时问:“春卷儿,如何了?”
顾不得看春卷儿,我一枪把阿谁机枪手爆了头。就像听到发令枪一样,走廊前面几个门里同时冲出来七八个哥伦比亚人。在黑暗里他们看不见东西,我和尼可儿一人照顾一侧在他们刚露头的时候就打爆了他们的头。
春卷儿把地上的PK机枪拖过来:“你们一起下去,有我在这里便能够了。”
但是晚了,就闻声我们正面对的走廊绝顶的窗户内里的院墙一阵“砰砰”的爆炸声,破裂的水泥砸碎玻璃窗飞近楼内。我赶快拱到窗台下都没能幸免,被碎石砸了好几下,仿佛还给玻璃划了两下,满头都是灰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