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何叔,对着烟儿说,当务之急就是要分开这里,把何叔送到病院,如果晚一点,恐怕何叔就不可了。
青衣男人本来是站在我的面前的,在我问出这个题目以后,他就直接转过身去,背对着我了。
烟儿奉告我,青衣男人仿佛是走了,程磊和何叔现在受伤着,并且他们两人仿佛离不开这个院子内,但是烟儿能够。
手放上去,就像是碰到了一块玻璃,透明看不见,却摸得着。
忍着痛,闭上眼睛,被程磊在手指上割了一刀,我也没看那血流出了多少,只晓得本身的手指上被割了一刀。
“程磊的伤还好,何叔的话,是内伤,草药应当不是很管用,你放心,我会尽最大的尽力帮忙他们的。”烟儿说完就分开了。
心想完了,他这么快就返来了,眼下是没机遇逃脱了,想着让咪咕把我再送出来,但是一想到何叔现在的环境,又是一阵纠结。
向来没有坐过飞机的我,第一次飞起来,头往下看的时候,会有一种晕眩的感受,吓得我立马就闭上了眼睛。
咪咕悲伤地低下了头,看上去很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