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白点头,见状,牧银河眼中的惶恐更盛一分,他模糊记得,那位少年的模样,因为他是倔强的,也是高傲的,被牧银河所赏识,还曾脱手帮忙。
“战神前辈,你可曾记得,三年前,轩辕书院,那位唤作牧白的学子。”牧白开口,对牧银河已经有了信赖,同时多出一份亲热感来。
牧白点头,面前这位战神,对家属还保有着最后的但愿,依如当时死去的亲人那般,他们心中也会如此想吧,在但愿当中毁灭……
“牧天逆一脉,某乱家属,卑劣非常,一脉之人,尽皆沦为罪者,悉数问斩!”
牧白的身材轻颤一阵,收回嗡鸣之音,随后,圈圈白玉色的波纹在他的肉身上荡漾开,模糊之间,仿佛又一股莫名的力量在血液中躁动起来,是要摆脱桎梏,闪现于外。
恨意,是深切骨髓的恨意!
这一刻,牧银河手腕翻转,自筋脉之间,一团白玉光彩激射出来,再度融入牧白的体内。
“叔叔息怒,牧白此番随东皇道古西出帝关,也是为了磨炼本身,幸亏两年以后,救下父亲,不让他成为那些长老们手中的傀儡。”
他的眸光大盛,赞叹道“你是说,你便是牧白?”
“牧宗云,好!很好!”牧银河眺望远方,他那冰寒的眸光,仿佛能够穿透开重重的星斗,直视牧家驻地。
家属的叛变,灭亡的惊骇,直到他们真正灭亡的一刻,也无处去诉说,只能背负这份千古骂名,长眠荒漠……
“兵马还时,血仇必报。”八个字,缓缓从他的口中吐出来,每一字,都异化着刻骨森寒的杀意,令虚空颤抖。
“殛毙族亲,这等恶事,竟然真的产生在了我的家属,可爱啊!”他吼怒着,如疯魔普通,双目内蕴凶光,如血般赤红。
牧白冷着脸,将三年前的统统都报告清楚,站在一旁的牧银河越听越怒,霹雷的爆炸声不竭传出,可骇的圣威,已经完整地覆挡住了这里,像是成了一片真正的修罗之地,森冷至极。
此话一出,牧银河当场暴起,双目变得血红一片,随后,滚滚罡风从他的体内倾泻出来,一代战神威压毫无保存的释放开,在星空之上澎湃彭湃,好像是暴风过境那般,令整片星斗都跟着在摇摆、震惊。
牧银河望向牧白,目光变得温和了,同时,还多出了一份忸捏“叔叔我恨啊,我一脉,对家属忠心耿耿,到头来,竟是如许一个了局,我,却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