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令牌掉在地上。
天空湛蓝,一丝白云随风浪荡,炙热的阳光照在湖面上,出现片片磷光。
惨叫声响彻崖底,惊起无数飞禽。
“呵呵,冷师弟真是好运气,竟然跟管事师叔这么熟络,如何?明天又从那边得了甚么好处?说来让师兄听听。”
再次来到后山山崖,冷孤行本想当即尝试一下装上灵石后令牌到底会不会有甚么奇异的窜改,却发明本身常待的那块石头上已经有人了,并且还是熟人。
“哦吆!味道不错啊,哈哈!老子也算是万界中第一个吃到叫花龟的人了,好吃好吃!”
一股巨力袭来,手腕上刺疼非常,冷孤行接连发展了七八步,脚下一拌摔在岩石地上。
“这是甚么?”王栋往前走了一步,一脚踩在令牌上,抱着胳膊问倒在地上的冷孤行。
卧槽!这岩石离着空中起码有四五米高呢,你这是想不开要他杀吧?
“娘的,都两天两夜了,还特么没规复过来,老子都快饿死了。”
“神经病吧你!不要命了!”
砰!冷孤行只来得及双手交叉顶在身前,便被王栋一脚狠狠踹到。
感受着身材里血液在快速的活动,伤口处传来一阵阵又麻又痒让人难以忍耐剧痛,冷孤行忍不住痛骂,“卧槽尼玛的不死之躯!这的确比直接杀了我还要难受,这就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不死吗?这就是让无数帝王死不瞑目标寻求吗?谁要啊!谁想要快来拿走啊!”
“幸亏这里的火折子质量要得,不然老子非得钻木取火不成。”
“你产活力感了?”
没错,冷孤行从山崖坠落到崖底已经整整畴昔两天两夜了,半空中先是撞到一头不着名的飞禽让他躲过了头朝下摔的脑浆迸裂的了局,不过落地时恰好摔在湖边的岩石上,胸口处的肋骨直接折断,全部陷落了出来,右腿摔得变了形,到现在也就脖子能略微转动一下。
“我去!你这是要弄出性命啊!”
王栋嘲笑一声,屈膝望外一压,硬挡一拳,双手握拳直奔冷孤行脸颊。
手腕和后背剧痛难忍,冷孤行大喝一声侧身挥拳,直往他膝盖捣去。
王栋正站在冷孤行常日里练功的那块岩石上了望远景,闻言转过身来看着他笑了。
刨了约莫十几厘米,一只玄色的龟壳露了出来,一丝浓烈的肉香扑鼻而来。
“还给你?呵呵,好啊,接着!”
嘴上的笑容还是,王栋的眼神从调侃变成苍茫,又从苍茫变成惶恐。
“还给我。”
“来吧!”
“照这个速率要想能动起码也得五天摆布,妈的!王栋这个王八蛋,等我归去弄死你!”
啪。
坠崖第五天,傍晚,一只灰色小兽来湖边饮水,被冷孤行大呼一声吓得跌落水面,登陆跋文仇的不着名小兽当即冲过来撕咬他的胳膊,被冷孤行一口咬住咽喉,活生生咬死。
龟壳被石头一砸便破裂龟裂,很等闲地酒杯冷孤行给扒掉,暴露内里深黄色的乌龟肉。
顾不得地上满是凹凸不平的岩石,冷孤行身子往下一趴,翻身往一边滚去。
看着毫不踌躇地冲出山崖,纵身一跃伸手抓向坠落令牌的冷孤行,王栋往前猛冲几步,可惜。。。
冷孤行就躺在湖边一块岩石上,他的一条腿泡在水里,一条腿诡异的扭在身侧,胸口陷落,口鼻眼睛和耳朵里满是干枯的黑褐色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