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甫眉头微皱,“非常倒也说不上吧,吴兄睡下半个时候以后,下官正要歇下之时,模糊又看到他那边院子亮了灯,下官只觉得他是半夜解手,便未曾多想。”
他一脸作难之色,仿佛当真猜不出,霍危楼倒也不难堪他,摆摆手令其退下,路柯和林槐都在内,问完三人,霍危楼问,“你们如何看?”
吴瑜叹了口气,又点头,“未曾,下官还记得前一日,我们分头搜索寺内各处,岳将军和冯大人卖力盘问僧众,下官和王兄卖力搜索禅院房舍,忙了一整日,焦头烂额的,忙完了,便都立即回禅院歇下,也顾不上其他了,当时事情大,陛下前脚走,我们后脚便感觉要丢头上乌纱了,当真是半点都不敢粗心。”
薄若幽眸色必然,“以是,大师的视野里,是看不到铜匣的?”
林槐和福公公更不解了,霍危楼道:“他们四人当中,只要冯仑和吴瑜信佛,而私买了佛典的人,另有那盗窃舍利子的人,能做到这一步,必然是对佛家非常体味之人,他二人都曾与净空讲经说法,或许还会提及五重宝函和舍利子的事,厥后出事,若站在净空的角度想,只要信佛礼佛的人,才会从佛典动手盗窃舍利子,那他还敢去找冯仑和吴瑜吗?”
薄若幽便道:“此处焊接之时仿佛生了岔子,而后又被打磨过,若非金漆上的极厚,这佛像只怕就要毁了。”
“佛像内藏尸未被发觉本就奇特,当年塑佛的匠人,必然晓得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