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蔚发觉不对,一把按住羊毫,这一按,却更按下一团墨汁,戚浔倒吸一口冷气,周蔚手忙脚乱的想要挽救,他将画纸提起来,想将墨汁抖掉,可那墨汁却顺着画纸而下,眼看着将李廉所画之物尽数涂盖了住!
戚浔有些悔怨将那话说出来,江默的话固然未曾影响她的挑选,可她也是战战兢兢长大的,怎不明白江默的担忧,一来二去,也会想江默的话会不会成真,她不想在傅玦面前藏着那些谨慎思,便一股脑的将疑问道出,看看他是如何个答复。
等必定了是在做梦,她才完整的瘫软下来。
李廉道:“你应当还记得长福戏楼琴师被分尸的案子,当时王爷便是要了城防图,从而推算出凶手的抛尸线路,而后找到了线索。”
他站在靠后之地,往前走恰好碰到了李廉画舆图的纸笔,那羊毫被他一带,饱沾了墨的笔锋滴溜溜的滚过舆图,顿时弄脏了画纸。
戚浔瘪嘴道:“王爷底子不是那样的人,又怎会为了封口害了别性命呢?”
戚浔干脆道:“是要谢的,毕竟王爷与我无亲无端。”
戚浔微愣,这才又游移的抬眸看他,像是要肯定他是不是真的不问了。
傅玦进书房落座后便一言不发,林巍看着不忍,“主子想晓得女人见了谁,何不派人去跟着呢?”
周蔚在旁站了半天,俄然在此时道:“不会是西凉人所为吧?”
傅玦的答复,仿佛只关乎世交之谊,全有利弊的考量,戚浔莫名感觉这话站不住脚,可许是傅玦眼神过分开阔逼真,她竟信赖。
很快,韩越带着两个忠国公府的侍从进了大门,他问了当值的衙差,直奔世人地点的偏堂,进门看到傅玦也在,赶紧施礼。
韩越得了答复,也未几留,立即告别拜别。
戚浔严峻的看着傅玦,傅玦喉头转动一下,“此言当真?”
傅玦道:“他们既是卫家旧仆,当对你非常恭敬,还是他们说了甚么令你委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