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浔点头,“刚才回刑部验尸,那屋子里放了冰,冷热瓜代,激着了,没大碍。”她揉了揉鼻尖,“兄长此来是为何?”
“凶手剔下了髌骨,仿佛对人身骨骼头绪有些熟谙,早前发明的小腿胫骨,也是与腓骨分开的,统统尸块感染了很多污渍,却并没有留下特异的线索,凶手不管是抛尸还是碎尸,都非常谨慎,眼下只发明了耻骨和腿骨,若能找到胸骨椎骨和颅骨,或许能发明死者致死的启事。”
“若死者是天然灭亡,或是不测身亡,凡是有亲朋老友在身边,都不会在他刚死以后便被人盗走尸身,是以卑职偏向于死者是被抛尸之人暗害。”
戚浔秀眉微扬,晓得他又在逗弄本身,天然不信,这时辚辚而动的马车停了,傅玦朝外掀帘一看,“到了——”
傅玦叮咛刑部的小吏把守残破的尸身,又在外相候,要送戚浔归家,此不时候不早,戚浔本想推拒,傅玦却不容置疑,上了马车,傅玦便道:“家里可有伤寒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