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那你在芙蓉驿,怎就敢说我是疑凶?”
戚浔想了想,“能公办还是公办,如果危及卑职性命,那卑职失实也说不好,毕竟卑职怕死,没到那存亡一刻,实在不敢夸下海口。”
世人各自上马告别,傅玦便送戚浔归家,马车上,傅玦道:“康槐安在都城当中并无亲朋,可他此番却无端消逝,有一种能够还不能解除——”
傅玦点头,“这案子不过是浩繁案子中的一个,你不必过于忧心,明日准你中午到衙门。”
一行人出衙门, 戚浔仍旧上了傅玦的马车,江默翻身上马背, 眼看着他们往东市的方向缓驰而去。
傅玦蹙眉,“一个戏楼,如此便过分古怪了。”微微一顿,他叮咛戚浔:“出来将城防图拿出来,若凶手在长福戏楼,仿佛来得及——”
江默说过,玉娘也住在戏楼前面的宅子里,戚浔不由朝西边看了一眼。
傅玦眉头拧紧,李廉忍不住道:“两日之前退了宅子?你肯定?”
黄皓然指了指西边,“实在不算是后院,是隔了一条巷子的宅子,我们梨园大部分人都住在里头,只要几位角儿,住在中间的宅子里。”
傅玦站起家来,打量了一圈这戏楼,现在戏台散场,客人走了大半,大堂里显得空落,掌柜的大气儿不敢喘,半晌以后,傅玦才带着人分开。
戚浔想到玉娘在戏楼,便无端感觉严峻,可恰好死者有能够是康槐安,“的确有这般能够,王爷明日可要将戏楼的人叫来查问一番?”
掌柜的一脸的汗,“是,肯定的,他两日前早上退的宅子,马洋不是都城浑家,家在城外的村庄里,多数是回村了。”
一行人回身下楼,刚走到大堂,便听乐曲又响了起来,紧接着,一道委宛若莺啼的唱词响起,便见玉娘已扮上,身材袅娜的从背景飘但是出,玉凝霜公然登台了。
傅玦又问:“他身上可有甚么印记?又或者,曾接受过甚么伤没有?”
掌柜道:“仿佛是,住在城外净水镇马家村的。”
傅玦又问:“常日里和康槐安交集最多的人是谁?”
“你说的旦角,是玉凝霜?”
死者如果康槐安,也必然和陆家姐姐无关,傅玦再如何查,等这件案子破了,统统便会回归平风波静。
到了衙门外,只看到傅玦的马车和巡防营的马儿都在,她忙往衙门里头去,没走几步,撞上了从后院出来的江默。
两日之前便是初五,而凶手则是初五夜里抛尸,如果马洋退了宅子以后被暗害,白日分尸,下午到早晨抛尸,后半夜再抛第二次,并不是毫无能够。
覃文州听了半晌,回身道:“这戏楼的确热烈,来交常常的客人非富即贵,也轻易闹出事端,不过我看戏台子上看不到乐工,乐工们都在屏风以后,这再多事端,也不成能和乐工们有关吧?康槐安更非本地人,能与谁结仇呢?”
林巍点头,“是啊,在门口碰上,他上马正要走,部属便问了一句,听他说王爷叮咛的,往城南和洛神湖的方向搜,现在城中也就这两个方向没搜过了,不过……部属想着,此人如果住在东市和西市那四周,乃至住在城北,那或许还会在本来的方向上抛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