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浔一溜烟跑出去,那模样的确勤奋极了,傅玦一口气憋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只觉比畴前打了败仗还难受。
既说至此出,戚浔便说到底,“如有人能帮着我们重审此案,不说别的,我有技艺在身,必然能找到充足的马脚证明我们三家是被冤枉。”
“二皇子每日熬的药都是新的,而这夜熬药期间,只要我母亲的婢女进过厨房,靠近过药罐,我父亲当初是四皇子的教员,皇后娘娘便笃定是我父亲帮着殛毙二皇子,厥后我母亲的婢女被屈打成招认了罪。”
宋怀瑾点头,“是啊,王爷承担的太多了。”
戚浔沉吟着打好腹稿,慎重道:“我们三人,我和姐姐身份寒微,兄长虽在巡防营,却未有充足的话语权,我在想,当初这案子清楚疑点重重,只因案子太大,又牵涉皇室,这些年来才成了忌讳,可现在建章帝当政第六年,情势已有所窜改,如有人发明了这些疑点,会否帮我们查当年的旧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