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仙娥额上的破洞, 再看了看将军手中的流星锤，眼底俄然闪过一丝微芒，很快, 他定定地看着赵玥, “殿下是不是曾经见过这类场面？”
熬了一夜，建章帝面上很有怠倦，进了殿中，坐在御案后便沉默不语，杨启福号召人点灯，孙律站在堂中候着，谁也不敢问甚么。
孙律闻言只觉得建章帝是吓他，可没想到建章帝话锋一转道：“朕虽不能杀你，但晓得皇室秘辛的其别人，朕毫不会留活着上，如此，你还要查吗？”
“如果验不出呢？”建章帝语声低寒道：“本已盖棺定论的案子，尚无铁证，却要开已故皇子之棺椁验尸，若传播出去，天家皇权难道沦为笑柄？”
建章帝朝孙律伸手，孙律立即将娃娃递过来，建章帝拿着两个娃娃给赵玥看，“玥儿，你是不是见过谁用此法害了人？”
她说着便想将娃娃拿走, 可孙律却道：“等一下。”
孙菱立即将娃娃捡起来, 哄道：“是我失手了，下次给殿下买更都雅的送进宫来, 殿下别怕——”
建章帝语气诱哄中带着号令，赵玥眼瞳几动，终究偏头朝建章帝靠近，孙律几人只瞥见他唇角微动，下一刻，建章帝眉头紧紧地拧了起来。
建章帝沉声道：“皇兄是皇姐的亲哥哥，你的意义是，皇姐坠湖乃是皇兄所为？”
赵玥缩成一团, 面上惊骇清楚, 孙律又不懈地问：“殿下是不是见过有人砸破了别人的脑袋, 要了那人的性命？”
娃娃举到跟前，赵玥下认识往建章帝怀中缩，建章帝见状，便语声严厉了些，“玥儿莫非要利用父皇？还是说……你见过的，是你熟谙的人？”
孙律心底微动，忙道：“有两个别例，第一，前去皇陵地宫开棺验尸，第二，重开瑶华行宫，再找当年经历过瑶华宫夜宴之人取证。”
在场几人都晓得齐明棠是如何死的，孙律这话令大师心底“突”地一跳, 建章帝坐去床沿边上, “玥儿, 你见过甚么？”
建章帝和孙律也上前来，只见赵玥死死盯着那被砸破的娃娃, 眼底尽是惊骇。
建章帝面色有些丢脸，孙律又道：“如果陛下不信，或许去问问太后娘娘，便能晓得本相。”
赵玥抱膝伸直，又哭泣着点头, 皇后非常心疼，建章帝却忍不住倾身将赵玥的手握了住，又逼迫他看向本身，“玥儿，你到底怕甚么？”
“开棺验尸？”建章帝蹙眉道：“当年皇兄是被大火烧死，现在过了十五年，一具焦骨又能验出甚么？”
赵玥一听此话猝然僵住，又泪眼婆娑地望着建章帝，全不知如何反应。
建章帝闻言嘲笑一声，“你晓得有的是人保你，朕不管如何不会杀你——”
建章帝抿紧唇角，眼神也阴沉的短长，“你是说，因为这些仇怨，当年是长公主和驸马暗害了皇兄？又以此嫁祸给了卫陆宁三家？”
建章帝眼瞳暗淡，目光却好似一把锋利的剑悬在孙律面门上，“那朕如果要你以死赔罪呢？”
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