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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请——”

长公主和驸马的寝房阔达奢贵,目之所及的家具器物皆是上品,妆台柜阁中多有长公主与驸马之私物,戚浔细心检察,眉头却越皱越紧。

赵沅神情哀凄又不甘,“陛下晓得我与驸马乃是少年伉俪,我们伉俪多年,纵无子嗣,也算得上情深意笃,现在出了如许大的乱子,我如何只能当个旁观之人?现在是诸多证据不能令我佩服,若、若真是铁证如山,我自不会停滞陛下定夺。”

“瀚卿——”

韩越用马车押送秦瞻,算给他留了脸面,但是就在步队即将行至宫门之时,身后却有侍从惊呼了一声,“韩校尉——”

韩越应是,上前道:“驸马,请吧——”

赵沅神采微敛,建章帝出声道:“出去发言。”

孙律面色微变,立即回身而出,戚浔和宋怀瑾几个也赶紧跟上去,几人前后出门,一看到院子里的气象,都齐齐愣了住。

韩越未敢吱声,赵沅却催马靠近宫门,守门的禁军上前正要劝止,赵沅却猛地落鞭,径直纵马入了门洞,禁军们大骇,赶紧追了上去,却如何追的上快马,不出半晌,赵沅已经奔驰出一射之地到了仪门之前。

“他年纪虽小,却也晓得说出来对你们百害无一利,他念你这个姑姑待他如同亲子,是以饱受煎熬也忍着,若非朕连哄带吓,他或许仍要替你们讳饰。”

“你们去过淑妃宫中临湖的水阁,在那边,你们可见到过吕嫣?”

孙律道:“案子另有很多细节还未查明,驸马只是下狱待审,公主不必焦急。”

戚浔看着这支发钗,眼底薄光亮灭,俄然,她像想到了甚么似的猛地站起家来!

提起赵玥,建章帝眼神更冷了些,“他不成能看错,除了你们以外,没有人会让他清楚受了惊吓,却生生忍着不敢明说。”

赵沅再多的肝火,现在都哽在了喉咙里,她护夫心切,却并未全然落空明智,事到现在,若说驸马全无干系,连她本身都不信,她只是不能接管,不能信赖,朝夕相处的夫君,竟会是这一桩一桩凶杀命案的幕后真凶!

旁人的指证她可万般质疑,可赵玥也如此说,的确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只能寄但愿于赵玥看错了人。

赵沅忍不住从屋内走出来, 直直站在秦瞻身前, 又问:“这药是如何回事?我每日看你服药, 可为何会是治癔汤的方剂?!”

“启禀陛下,驸马已经押入拱卫司大牢,稍后微臣便亲身鞠问!”

……

戚浔望向混乱的妆台,胭脂水粉胡乱散在案上,装着金饰的屉子被翻开健忘合上,内里钗环绢花混乱无状,像极了仆人打扮时的心境——

他未几迟误工夫,叮咛人将秦瞻的荣养丸收走做物证,而后对戚浔道:“你是女子,随我入公主寝处搜索,看是否有可疑之物。”

赵沅痛心疾首的责问,建章帝却面无波澜,他这位皇姐自小便展露惊才艳艳的天赋,被先帝视若珍宝,曾令他羡慕乃至妒忌,可厥后他被立为太子,是太后与皇姐从旁搀扶,令他感激在心,万分恭敬。

十破阵19

秦瞻见那玉佩穗子扬起落下,又搅在一起,他竟还伸手将流苏穗子理好,又脉脉地看着赵沅,“请公主信我,我走以后,请公主保重。”

他话音刚落,刚才跟出去的禁军侍卫再度返回,严峻道:“批示使,长公主抢了我们的马直接骑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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