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玦半点不给和缓的余地,“那就去把你们李捕头和覃大人请来。”
慧灵和慧能天然应是,慧能又道:“那小僧带两位施主去禅房歇下?”
城西,龟鳞,杨梧的遇害之地。
周蔚还要诘问,慧能已带着另一名小师父出去,他指了指戚浔二人,“慧灵,你给两位施主说说,那日所见是何景象。”
“不错,李施主当时打着油纸伞,伞柄都被落石砸断了,也是因为打着伞,落石砸在伞盖上卸了力道,不然李施主能不能活命还真不好说,我们将他救上来简朴止血包扎,下午他们便将李施主带回了都城治伤。”
覃文州松了一大口气,又忍不住猜想此人是谁,傅玦虽是如此言语,可话语里也听不出愤恨之意,一时叫人拿不准是该顺着他苛责呢,还是静观其变就好。
迦叶寺里,慧能师父将戚浔和周蔚请进禅房说话。
去岁,迦叶寺,李家二公子出过不测。
周蔚面色一红,“你少胡说——”
覃文州一惊,未几时李廉快步返来,还是拿着前夕给傅玦看过的卷宗,傅玦接在手中后,覃文州忍不住问道:“王爷怎会对案子有别的猜测?”
李廉答得详确谨慎,恐怕惹得傅玦不满,傅玦听完,又细细将檀卷重新到尾看了一遍,而后问:“你们有没有想过,车夫只是个替罪羊,真正对李聪的马车动过手脚的另有其人?”
李廉忙道:“李家在城内财产极多,特别东市和西市四周,这些我们调查之时体味过,因为和案子没有直接干系,便未曾在陈述当中细说。”
傅玦沉吟半晌,“去京畿衙门。”
“他当时在那边?”
戚浔想到前夕京畿衙门之行,含混道:“也不是我第一个想到的,至于有无关联,还得听听师父们如何说。”
傅玦看向他,“城西的财产在何地?”
戚浔眼瞳放亮,这时,慧灵又道:“那日李施主太焦急了,拿了药膏以后还在门槛上绊了一跤,是以小僧记得格外清楚。”
戚浔问:“若我没记错,他兄长名叫李赫?”
慧能应是,“的确叫此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