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拿起手中的笔头，飞速写了几行字，装在信封里，用蜡油封住，令一个小吏送到裕芳斋去，交给老板娘。
“嗯，白二的设法很有事理。”高雷点头不语，望着师爷刚写好的卷宗，俄然道：“如许吧，你跟着张帮手去现场勘察一下，趁便向周遭的人探听探听，有没有非常环境。”
高雷说着便撤归去吃晚餐，留下师爷，尔丝和张帮手书房内发楞。
落日轻柔的光芒打在园子里，映得这园子风景极好，到处都是成片成片的花簇，池中粉荷，岸上芍药、木槿、六月雪，一丛丛盛放着，花团锦簇，美不堪收。固然这园子里曾经抬出焦尸，但尔丝见惯了死人，并无涓滴不当之感，一点也不影响她赏花的表情。
唉，如何办？
“王婆，你来讲！”高雷道。
王婆和钱婆相互看了一眼，钱婆道：“是我。”
“好吧，”尔丝无法：“甚么时候去？”
张帮手点头，又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