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文昌微微点头,也不想多说话。
“快走快走。”陶团从速推了这对父子一下,他们这才回过神来,灰溜溜地要往外走。
二黄吓了一跳,如何这么严峻啊?
四人从速出了罗家。
罗四两摇了摇手上的衣服,扯着笑容问道:“嘿,衣服不要了?”
“站住。”罗四两的声音俄然响了起来。
卧单是演出落活儿所用的道具,是一块四四方方的绒布,拉过来能够遮挡满身,不让观众瞧出卧单内里的门道。
罗文昌这一手,把劈面几人全都震住了。
如果让罗四两那英年早逝的父亲来变,他能在一掀之下,把三个茶杯,一个大茶壶,包含阿谁实木茶几,一起给变没了。
罗四两嗤笑一声,问道:“打火机不要了?”
李秘书在一旁打着圆场:“呵呵……阿谁要不我们先回团里,然后再渐渐研讨他们的事儿。”
“额……”大黄一愣,也不晓得是该去拿还是不该去拿。
那些程度差的艺人,弄个半天也没把彩物放好,并且行动幅度很大,观众看卧单都能看清楚他的手是如何动的了,演出结果就很差了。
陶团气不打一处来,对着大黄狂吼道:“你那是比试吗?你这是上门砸场子,你是结仇来了。并且你砸场子就砸吧,不管你程度凹凸,以罗老的襟怀,也不至于跟你如许的小辈计算。”
周德善的神采也非常暗淡。
固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可陶团长还是暴露了冷傲非常的神采,这一手的抚玩性和难度都太高了。
“可你们呢,肮脏之极啊,人家小罗爷是没有学过戏法的,行内很多人都晓得。哦,好家伙,你们就挑不会的人比是吗?你们这那里是比试啊,你们是用肮脏手腕踩着罗家上位。”
戏法大家会变,看的只是程度凹凸罢了。
他们单用卧单就能实现回托,把卧单盖在彩物之上,双手不去打仗彩物,只是用手一掀卧单就把彩物给变返来了。
大黄顿时便慌了,他干笑道:“不……不至于吧,这个……这个行内比试不是很常见的么,我们团里把戏队也跟别的团里比试过啊。”
虽说有构造,但也不轻易,毕竟好几十样带水带火的瓷盆卡在身上,难度能小嘛?特别是传统落活儿会变一个三戟瓶或者大瓷瓶,那玩意儿一米多高呢,谁晓得他如何藏的。并且就算人家把大褂脱下来,让你查抄,你也查抄不出来甚么构造。
“哼。”罗文昌一声冷哼,头一扬,手一抖,就把衣服直接扔还给了大黄:“滚吧。”
那边几人都面色丢脸地看过来,特别是二黄父子,都将近哭了。
不管是带水的,还是带火的;不管是带尖的,还是带刃的,十足一掀就没。
“你们好大的胆量啊,你们真是要完成百年未曾有人完成过的豪举啊,你们真的好棒啊。你们觉得罗家是路边的野草啊,随你踩啊?那是行内一等一的世家,你们……你们……妈的,蠢得跟猪一样,等着死吧。”
陶团干笑两声,客客气气道:“罗教员,那我就先把这两个不成器的家伙带归去,我明日再来向您赔罪。”
小黄神采一红,就要过来拿,罗四两没让他过来,直接一扔。小黄抓住,脸臊红的要滴下血来。
陶团看着大黄,眼神充满了绝望之情:“你是真当别人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