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四两都懵了,关我甚么事?
卢灿烂怒道:“少听那些有的没的,你觉得你们立子行都是好人啊?残余多了去了。”
卢灿烂神采凝重,微微点头,他也传闻这事儿了。
方铁口嘴角抽抽,脸上仙风道骨的模样也保持不住了。
罗四两不甘心辩论道:“如何就不准了,他晓得张司机青年繁华,还晓得他婚姻不睦,他老婆红杏出墙,这如何能是哄人呢?”
罗四两点了点头,他们家属在戏法界的名头可不是盖的,别人晓得也很普通。
罗四两听得一愣,老柴又是甚么?
卢灿烂接着道:“彩,彩门,你我都是彩门,彩门就是戏法一门。但是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杂技一门。彩门中变戏法的,称之为彩立子,也称立子行,你们罗家就是立子行中人。卖戏法的称之为挑厨拱的,我就是厨拱行的。另有变戏法带赞武功的,是签子行,也就是现在那些杂技演员。”
卢灿烂没好气地指着罗四两说道:“还不都是这臭小子好事啊。”
方铁口没好气喷道:“去。”
方铁口在一旁悠悠说道:“你一次说这么多,这孩子能记着吗?”
卢灿烂一挥手:“别提了,我明天早上被点儿堵在店里,都差点出不来了。费了半天劲,才平了点儿。”
方铁口笑了,他惊奇道:“嚯,可可贵见到你这么不利啊。”
罗四两问道:“甚么是腥,甚么是尖?”
卢灿烂摇点头:“算了算了,不提了。”
“宁舍一锭金,不给一句春。这是绝对不答应传给外人的,也不能随便当着空子的面调侃儿。空子和调侃儿就是春点内里的话,空子指的是不懂江湖事情的浅显人,调侃儿的意义就是说江湖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