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易潇的人来到,便是楚国两位皇子撕破脸皮之时,胜负都是无所谓,但坐收渔利的人,必然不会亏蚀。
“这件事临时放下。”沐云衣看着叶芷,道,“我们先说说别的一件事。”
现在的确是不能将修罗医好,有修罗在此作为楚潋的拘束,他必定不敢轻举妄动,固然两人已经有了击掌之誓,但叶芷毕竟和他不熟悉,修罗身好以后,两人怕是不好掌控,为了钓到大鱼,也只好委曲二人一阵子。
这小番薯通身都是紫色,也都已洗洁净,沐云衣用火棍将烧的通红的炭火从中间扒开了一个小洞,叶芷将那小番薯放了出来。
叶芷微微蹙眉,转眼又伸展开,“温颜说的不错,易潇的确是将这场赌注的彩头看得太重了。”
江蓠固然迷惑叶芷为甚么俄然想见这两小我,但他却和沐云衣不一样,沐云衣不晓得的事情都会问,而江蓠不晓得的事情却压在内心,即便内心非常想晓得为甚么,始终不会宣之于口。
叶芷水葱普通的指甲在棋盘浩繁方格上划着,停顿了下,“我在等一个机遇。”
叶芷无声的叹了口气,回身进了殿内。
沐云衣伸手揽过了叶芷,轻声细语道,“楚潋和修罗一行人都在别馆住着,现在也有好一段时候了,我想问问,你是决定真的要帮修罗还是以此事为借口将他们二人囚禁与此?”
叶芷接过茶杯,隔着光亮的瓷面,手指微微被水烫的有些发麻,“我也感觉没有两个侍女不风雅便,但我之前也是武林世人,身边的侍女定当也如果有两手工夫的,故而,我已让阿蓠去找了。”
叶芷收回有些冰冷的手,头也不回,“那就费事温大人再给本宫倒一杯新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