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笑着摸摸她的面庞，举起一只手温声道：“李莫愁对天发誓，从今今后，听我掌门师妹小龙女的话，不敢有违。陪她乖乖住在终南山上，再不下山杀人放火，如违此誓，李莫愁天打雷劈，死无全……”
那童声才又不太甘心肠响起来：“……积年尘垢揩磨尽，偏体灵明耀太虚……”
小龙女忍不住捂住她的嘴巴，道：“不，不，最多罚你死在终南山上。”
“师姐之前在古墓里，不是参悟了王重阳的条记？”
“你……你这小牲口！背！”
李莫愁杜口不言，心知她说的没错，但就因为她一针见血，李莫愁才神采阴沉，几乎恼羞成怒。她低头平复了一下表情，道：“掌门师妹这么说，我天然乐意之至……”
全真教与古墓派固然是邻居，但古墓派弟子一贯不大瞧得起重阳宫的羽士，重阳宫里，她却向来没有来过，只是仗着本身轻功超绝，不易被人发明，在重重宫殿当中来去。
李莫愁道：“全真教的羽士好管闲事，瞥见我便要喊打喊杀，他们那些武功，我看也看会了，但是照模样使出来，才晓得全然不是一回事。此中辨别，正在口诀。我们没有口诀，单靠着图来练，只不过学个模样，此中精美的窜改还是不知，同没学也没甚么两样。”
那中年道人恨道：“小子恶劣不成教！”
李莫愁点头道：“好，那我有些事情需与你说清楚，说清楚后，你仍要让我学，就不能再返回了。”
李莫愁一愣，自是喜出望外，道：“你肯让我学？”
“大道初修通九窍，九窍原在尾闾穴，先从涌泉脚底冲，涌泉冲过渐至膝……”
她心中一动，循着声音靠畴昔，不料这声音一断，就没了声气，她点头感喟，等了一会儿，仍不见有声音，却听得一声断喝：“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