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文房见四下无人,立马就朝他媳妇凑了上去,“媳妇,你伶仃留我下来,是不是要给我开小灶啊?”
“原地歇息,放放手臂。”
一旁的陈诗莲眼神表示,邹文房也是心领神会。
高连长看向邹文房,笑了笑,“说!”
邹文房吃尽苦头,却还是断断续续、歇歇停停地对峙到了最后。那边陈诗莲也是筹议好了事情,返回了步队。
虽说是放放手臂,倒是没一小我把枪临时放到地上,而是挂在肩上。大师对这枪但是宝贝得很,如何能够弄脏它们。
在场的大师都是嬉笑不已。
“这位小同道应当就是邹文房同道吧?明天你的演出我去看了,嗯,真是出色,行动很棒。”高富有没有答复那些题目,反而是先拿邹文房开打趣。
高连长听了一下,看到大师都很了解地点点头,他就又持续道:“至于今后大师练甚么枪,那天然是甚么枪都要练的。固然我们没体例人手装备一部手枪,但是练习的手枪还是能供应给大师的。”
“进了手枪连,今后是不是人手一把手枪?是不是就练手枪,不练步枪了?是不是练好了就要去上疆场了?是不是~~”邹文房这题目是张口就来,差点没愣住。
“是啊。”陈诗莲天然是不置可否地点头承认了。
啪嗒啪嗒,掌声稀稀拉拉,大师都见过这个教官,没想到倒是个连长啊。学员们非常猎奇,明天这个教官要来干吗?
陈诗莲看着大师都表示得不错,就只要邹文房还没适应这个强度。不过陈诗莲还是点了点头,他能如许对峙过来也已经很不错了。
接下去大师都畅所欲言,提出各自的题目,高连长也是有问必答。
邹文房一下子就冲动了,能练手枪啊,那就不要练这粗笨的步枪了,真是好啊。他巴望地看着高连长腰间枪匣里的手枪怔怔入迷,完整忘了现在在说的是人家戒备团手枪连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