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孙俩上了车，叮咛司机往中间山上开去。
“那您去做饭呀。”林郁蔼说。
“郁蔼快来，给五爷爷写几个字。”五爷号召林郁蔼道。
林爷爷在前面笑骂：“你个老东西，我这么一个大活人你没看到？眼里就只要郁蔼是不是，郁蔼但是我孙子。”
林郁蔼笑了笑：“哪有，前段时候开演唱会太累了，就是想歇息歇息。”
可不就恰是戚烈。
戚烈把烟摁灭，站起来伸出右手，“你好。”
“我做的菜本身都吃不下去。”爷爷站起来，点头笑道，“今儿既然你来了，我们爷俩恰好去找人蹭顿饭，你五爷爷家的厨子技术好，有一阵子没去了，还怪馋得慌。”
“我如何是空这手了，”林爷爷说，“郁蔼那不是给你写了副字，还不敷饭钱的吗？”
林郁蔼走到书案前，上头一张空缺的宣纸摊开着，他提起笔问：“五爷爷想要甚么字？”
这位五爷爷不姓林，是一名很爱玩的白叟家，外头人称五爷，林郁蔼一向不晓得他的实在名字，到了五爷如许的职位，姓名就很少有人提及了，一方面是因为尊敬，另一方面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