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郁蔼惊奇地看着他,带着较着的不信赖,“你还会给人吹头发?”
灯光下的林郁蔼美得有些不像真人。
温和的灯光下,戚烈靠在酒柜中间,一手夹着支方才扑灭的烟,另一手里端着玻璃杯,里头是色彩浓烈的红酒,衬衣的袖子卷着,身材欣长矗立,宽肩窄腰,他抬手吸了口烟,行动洒然,淡淡的烟雾自指尖逸散。
“有事去会别的小恋人了。”林郁蔼打断邵琳。
他的舌尖逗弄了林郁蔼的耳朵一会儿,一手解开他的衬衣,唇贴上的胸膛,含住左边的一点……
戚烈的心怦然一跳。
“琳姐比来拍甚么戏?”林郁蔼转移了话题。
林郁蔼只好坐到床边,昂首看了眼戚烈,“你可别烫到我,不然我跟你翻脸。”
他给林郁蔼把寝衣拿来,回身出门,还体贴肠替他把门关上了。
戚烈上车以后微微皱了皱眉,车里有女人的香水味,这让他有点儿难以忍耐。
“那他都没送你归去。”林郁蔼还是感觉阿谁男人渣,把女伴本身一小我丢下算甚么男人,半点儿风采都没有。
戚烈翻开吹风机,吹风机收回“嗡嗡嗡”的声音,他这也是第一次服侍人吹头发,要不是因为林郁蔼,他真是一辈子都想不到本身竟然会干这类事。
戚烈必然是用心的!
“写的甚么?”戚烈问。
最后大抵是实在太困了,也不晓得本身是如何迷含混糊地就睡着了。
“你家在哪儿?车都开了这么久了,如何还没到?”他推开戚烈,转移话题。
“刚才不会就是那人灌你酒的吧?”林郁蔼问。那样也太渣了。
镜子里倒映着他白净的身材,身上有的处所还残留着小小的青痕,那都是当时戚烈太用力而格外深的吻痕,不过这些都被衣服遮着,普通也不会被人看到,没甚么影响。
林郁蔼眼角发红,双眼里泛着水光,短促地喘气着不说话,悠长地凝睇着戚烈,那眼神里的伤感难以言喻。
他在车上的柜子里找了找,看到了纯洁水,就拿了个杯子给邵琳倒了杯。
凌晨六点,生物钟让戚烈定时复苏。
“你再不走我可就不顾情面叫保安来了。”戚烈沉下脸说。
他抬手勾住戚烈的脖子,和他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车子开动起来,戚烈让林郁蔼到本身身边来坐。
“是的。”林郁蔼点点头。
“你――”林郁蔼的确不晓得该说甚么好了。
头发也吹干了,这下没借口了,林郁蔼只好躺在另一边,把这边的位置让给戚烈。
“啊――”林郁蔼顿时身材紧绷,整小我弓了起来,射在了戚烈手里。
他坐到钢琴前,翻开琴盖,手指在琴键上试了几个音,紧接着,一首流利的曲子就从他苗条的十指间飞了出来。
戚烈发烫的手掌一下按在林郁蔼小腹上,声音嘶哑又伤害,“别再动了,你是想明天起不来床吗!”
戚烈的目光落在他的手指上挪不开眼。
一进家门,就瞥见林郁蔼穿了身米色的家居服坐在钢琴前,夕照的余晖透过客堂里的落地窗照在他身上,构成一道暖光。
“你一说我都感觉肚子有点饿了。”林郁蔼笑着站起来。
烦躁了好一会儿,林郁蔼还是磨磨蹭蹭地拿起戚烈的寝衣穿上了。
他扣着林郁蔼的手往餐厅去。
“你还记得本身现在是谁的人吗?”戚烈的手指高低动了起来,目光深锁着林郁蔼,“是我的。我有准你对别人那么和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