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政送林郁蔼回了家,也没下车,直接就又坐着车走了。
林郁蔼退开一步,俄然高低打量了一下戚烈,神采一沉,指了指他说:“敢情你是在诓我呢,穿戴西装皮鞋,你跟我说学剑?”
平时他们一起用饭,话固然算不上多,但是戚烈很体贴,会帮他盛汤,偶尔给他夹菜,如果当天的菜里有虾,戚烈也会替他剥。
“满脑筋都在想甚么不要脸的事!”林郁蔼瞪他一眼,“我但是在认当真真教你。”
林郁蔼摇了点头,把本身内心这类不该呈现的情感赶走,冷静用饭。
戚烈追在他身后说:“我都送礼品给你了,你是不是也应当送点儿甚么给我?”
“只是都雅罢了?”林郁蔼挑眉问。
这辈子,本身面前这个与戚烈名字长相都一模一样的男人,因为看到他的剑法而送他剑,并且还要他教他剑法。
林郁蔼掰开他的手,说:“不是要学剑吗?带上剑走吧。”
可明天戚烈还没返来。
“也不是第一次上这类节目了,还好。”林郁蔼说。
“别抱得这么紧。”林郁蔼有点儿烦躁地推了推戚烈,戚烈顺势放开了他,林郁蔼把剑举到面前,转了转手腕,正反看了一会儿,食指与中指并拢抚过剑身,说道,“我现在已经很少会练剑了,再说这东西是古玩吧,谁会把古玩当浅显的剑拿着耍的?”
林郁蔼思疑地看着他,“真的不是特地去看我的?”
是一件古物。
保母过来问他是先吃还是等七爷返来一起吃,林郁蔼说先上菜吧。
林郁蔼沉默地看着戚烈的眼睛。
有气有力地弹了几首曲子,林郁蔼就叹了口气关上了琴盖。
戚烈双眸熠熠地盯着林郁蔼,等他收剑愣住身形的时候,抬手鼓掌,“很都雅。”
“别这么看我,”戚烈捂住林郁蔼的眼睛,凑到他耳边低声说,“我说过,我会忍不住的。”
“是因为明天早上的事?”林郁蔼问他。
上辈子,他的剑法是戚烈手把手教会的,剑是戚烈送的,他们俩人的剑是一对。
那是一把剑。
少了戚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