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走。”柳蜜斯一口回绝,“精确来讲,冯先生也不能分开这里。”
一旁的丁文书赶紧问道:“会不会――”
孙大人闷哼一声,“不知好歹……”将背后的手一扬,“来人!”
道长们相互对视,笑着说:“但是,真龙天子还没有定下来西河口当官的人选。我们如何好……何况,谁来做这个官呢?”
羽士歪着脑袋,嘲笑道,“哦?不客气?我明天偏要将你这乌纱帽摘下来,你待如何?我倒要看看,你要对我如何个不客气?!”
道长们一马抢先,自荐要去摘掉西河口官府的牌子。既然新天子规复了帝制,天然官府的名字是要跟着变的。
“如何样!你们还筹算来取老夫的乌纱帽吗?”孙大人问道。
冯先生一愣,随即笑道:“去过。年青时候,也闯过船埠。”
便有人劝道:“道长,西河口换谁来当这个官,我们都不放心。我们都是本本分分的良民,种点地,办理鱼。我们哪会当官呢?只要您白叟家来仕进老爷,我们才真正能纳福,真正能过上好日子!您就不要推让了!”
“哦,柳女人来了。我给你引见一下。”孙大报酬两边做了先容。
柳蜜斯看他一眼,点点头。
宾主一番酬酢,回到屋里。
冯先生站起家,作揖为礼。柳蜜斯如有所思,也笑着行了一礼。“冯先生,现在魏大人处高就?”
“老百姓早就怨声载道,不信,你听百姓的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