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王夫人哭哭啼啼,“老爷,不如就说了吧。你我本无罪啊……”
纸条是柳蜜斯写的,上面有几个字:找周婶儿辨认。
孙老爷哼了一声,王老爷忸捏低头,不敢言语。丁文书也明白,阿谁丫环,想必就是二蜜斯了。本来王老爷早就将二蜜斯接回了府里。
“至于老爷问的王家的事,与奴家并无干系。”
【床上躺着的,是两具冰冷的尸身。】
【让他跑了。可爱。】
“谁?”
孙老爷一笑,柳蜜斯设想的这个题目公然聪明。实在她此次带着书棋外出查案,恰是去找了王云贵的所谓“远房亲戚”,且已经证明王云贵确切有个小女儿。提出这个明知故问的假题目,王云贵为了证明本身没扯谎,便会说出实话来。
“爹爹,娘亲,你们这是如何了?我是秀怡啊。”
王老爷答复道:“因为两个女儿只差一岁,长得很像,以是很难辩白。但是两个女儿的脾气本性必定不一样,以是这个绝对是二女儿。”
“不太小妹回到家里,做的都是丫环的事,想是爹爹娘亲一贯不喜好小妹,是以让她干些苦差事。”
站在堂上的二蜜斯不发一语,面带浅笑。
孙老爷非常愁闷,问一个名字竟然问出这么多事来。正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书棋俄然从屏风前面出来,递给他一张纸条。
正月初十的早上,王二蜜斯被缉捕归案。
“尸身没有脑袋?也没有皮肉?那奴家便完整不知了。”
【“公公婆婆放心罢,外子虽走,为媳尚在,定不会误了家中大小事件。”】
“看来王先生很吃惊嘛。那好,此事临时放着,我再来问你。关于你那代替姐姐出嫁的二女儿的事。”
“腊月二十八?那天早晨我早早睡下了,没去任那边所。”
说着,她作势要扶母亲起来。王夫人吓了一跳,从速躲在了王老爷身后。
“……小人不知。”
孙老爷按例问她姓名,她慢条细理答复了:“王秀怡。”
“小妹自小被送走,直到前几年才回到家中。”
“你说那小女儿是寄养在亲戚处。我问你,这亲戚是甚么亲戚?是姐是妹?是兄是弟?”
“有关无关,问过才知。我问你,那代替出嫁之人,是否真是你的小女儿?真是奇特啊,方才走失一个丫环,便多出个女儿,实在令本官感到思疑……”
“奴家殛毙了公公婆婆不假,启事是奴家出嫁以来,公公婆婆一向虐待奴家。”
“这是大蜜斯。”
“王管家是奴家的堂兄?这还是第一次传闻。他到了家中,虽说是管家,可毕竟是男丁,极少来后院。奴家与他,也不过见过几面。”
说完,周婶儿还问了一些大蜜斯童年时候的故事。
“奴家的夫君也不闻不问,是以奴家一时胡涂,犯下了重罪,还想殛毙夫君。这些奴家都承认。”
丁文书赶紧把王老爷与夫人传唤到堂上,让父母辨认。
“回大人!这刘公子伤痕累累,本来是去王家的,被我们带了过来。因为伤势太重,现在正躺在内里,不能走动了。”
“王有治是否是王云富的亲生儿子?!”
见周婶儿情感冲动,孙老爷让她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