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换了身衣裳,往前院去的路上花芷问,“他一小我来的还是带了人?”
白家敢登门找她的只得一个白铭夏,自是要见的,花芷扶着迎春的手从梯子高低来,叮嘱小徒儿道:“不准爬梯子,累了就歇歇。”
“那可好,我四叔和一些人断了来往,现在正闲得发霉,世叔常在京中他也多个说话的人。”
走至拐角处,白佩秋悄悄转头看了一眼,就见那权倾一方的摄政王边笑着低声说着甚么边揽着王妃的腰往屋里走去,她红了脸,赶紧加快脚步跟上父亲。
白铭夏点头,脸上却也有着笑意,女儿能向大庆最超卓的女子学习,并且学得还是那么回事,贰内心又岂会没有一点得意,只是这点得意在担忧面前就算不得甚么了。
“世叔也是珍惜后代,无需如此。”花芷虚扶了扶,“依我看世叔也不消过分担忧,学一小我到最后毫不是为了成为她,要么超出她,要么垂垂生长为本身喜好的模样,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不都皆大欢乐?”
“不敢想超出王妃,只盼着她能想明白就好。”白铭夏苦笑不已,他想不出这人间有谁能超出王妃,对女儿更不敢抱有此种等候。
陈情笑,“三老爷带了长女前来。”
喧闹中,白铭夏突破沉默,“王妃可知现在都城家中有女多学王妃?”
白铭夏一愣,他是聪明人,不过是被心中那点执念蒙了心智才未曾想到这点,眼下一被点破哪还能不明白,这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