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独一的三两半银子和残剩的一些干粮,依依和冷熙又从井里打上来了一些水,装进了水壶,便上了路。
大狗子一看只要四两银子,便做出一副吃惊的模样道:“不是说还会给赏钱的吗?“
“甚么?”耳朵尖的新绿将老头的话听的清清楚楚,忙跑畴昔拦了老头的路道:“老迈爷,您刚才说甚么?”
看出了新绿的难堪,但冷熙晓得承诺过大狗子给六两银子,就必须给够六两,想着一个车夫大过年的舍弃和家人过年,只为多挣些银子让家人欢畅,也挺不轻易。便又反复了一遍,“把剩下的四两银子给他。“
“有能够。”新绿低声道。
“那其他分局的人是不是也躲了起来?”
“哎!真搞不懂,承平乱世的,却像要的跟避祸似的半夜跑了。”老头说着就走了出去。
冷熙将脸扭向一边道:“真是对不住,我们身上的银子未几了,本来想着来这里投奔亲戚让他们借我们些银子,那边晓得这家亲戚刚搬了家。”
“蜜斯,快走,只怕这里也不平安。”新绿拉了冷熙的手正要往外走,就见身后站着一个身形肥胖,胡子斑白的白叟,正盯着她俩看。
“走光了?为甚么要走,您又是如何晓得他们走光了的?”冷熙也忙上前不解的问。
冷熙和新绿猛的转头,就见大狗子站在身后,一副我可找到你们了的神采。
大狗子不美意义的笑笑道:“你们没找到亲戚,没借到钱,另有你说你们身上的银子也未几了。这二两……,这二两银子还是还给你们吧!本来我想着陪你们找到亲戚再说,但怕我娘在家等焦急了。另有车钱还不能全给你们,不然就不能回家扯布给娘和弟弟mm做衣裳了。就二两,只能退给你们二两了。“
“那你说皇都我们的洛邑分局,金掌事他们是不是也已经躲了起来?”冷熙担忧的问道。
冷熙先回过了神道:“有表叔,这家镖局的掌事是我表叔。”
新绿从承担里拿出了四两银子,递到了大狗子手里。
见大狗子从院子里走了出去,冷熙只感觉产生了这么多事情,仿佛连天都在和本身作对。
新绿想此次分局撤离必然是获得了甚么动静,或者有人向这家分局下达了号令,新绿看向冷熙,记得蜜斯失忆后,老爷曾跟她说过,先不能将冷家一向暗中停止的复国大业奉告蜜斯,怕这么严峻的动静蜜斯听了会受不了,形成更严峻的结果。那现在过了这么长时候是不是应当奉告蜜斯呢?
冷熙从台阶上站了起来,想到大狗子还等着要剩下的银子,便对新绿道:“把剩下的银子给他。“
冷熙和新绿正坐着各自想着各自的苦衷,就听前面有人道:“本来你们躲在了这里!”
新绿将一两半银子捏在手里道:“蜜斯,我们只怕要一起走去皇都了!”
“啊?”听了老头这么说,冷熙和新绿都傻傻的站在了原地。
新绿并没看出对方会武的迹象,但以防万一,还是悄悄集合精力做好了防备的筹办。
“那就走吧!早一天到皇都,说不定会早一天见到爹爹。就是一起乞食,我们也必须走到皇都。”冷熙搓了搓冷的发红的脸,深吸了一口气,回身向院门走去。刚走出院门就和大狗子撞了个满怀。
看着大狗子浑厚的笑,冷熙心中划过一丝暖意,接了大狗子手里的二两银子道:“好这银子我收着了,就算是你借我的,我记着了你住在伊盟东边的马家庄,到时候我必然派人连本带利去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