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脑筋转得快,已经明白了卫平的意义,游移道:“侯爷真的放心把器作坊交与我二人?”
卫平允色道:“实在器作坊一向是你二人在卖力,卫某有甚么不放心的?器作坊闭幕以后,卫某给你们每人一成分额,你们能够另将一成分额分给工匠,今后的收益按份额各得意利。如此,你们也算是真正的掌柜了。”
卫平笑道:“器作坊闭幕了,但工匠们却不能散。卫某筹算将一部合作匠迁往江南,一部合作匠仍然留在洛阳,交给你们二人卖力,重新构成几十上百个大大小小的作坊。这些作坊今后与卫某在明面上再无干系,卫某只与你二人暗中来往。”
当然,卫平还会持续拜托这些铺子加工各种物件,这仍将是铺子最首要的停业和支出来源。不过在外人看来,卫平和铺子的干系只是纯真的买卖干系罢了。
王二却模糊猜到了甚么,呵呵笑道:“侯爷叮咛下来,我们尽管照做便是。”
如许一来,器作坊就变成了位于洛阳、建业两地的一家家木工铺、铁匠铺、银匠铺、铜匠铺,它们既各自运营,又相互联络。而在卫平引进股分制观点今后,他就退居为幕后的奥秘大股东,茅班、王二则是站在前面的二股东,一个个工匠就成了小股东。只要茅班、王二不泄漏奥妙,这些铺子和卫平就没有任何联络。
卫平没有再理睬那些庶务,他静下心来,等天擦黑,便在别院深处放起焰火。
确切,器作坊是卫平一手建立的,从当初的几个木工到现在一应俱全,其间不但投入了大量款项,更投入了卫平大量的精力,很多别致的物件都是出侵占平的点子。就算卫平本身舍得,茅班都替他不舍。只不过茅班不太会说话,劝卫平收回成命也是直来直去。
卫平悄悄瞥了秃发慕雅一眼,见她盯着焰火的目光专注而安静,仿佛并没有遭到那天事情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