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笑着上前打圆场:“长姐放心,这界崖安然的很,毕竟这世上能有几个像本大爷父亲如许的人呢?”
天狗听到女帝的先容,眸子渐渐一转看了阿净一眼,略微有些不测。
赵氏佳耦拉着目光板滞的小下巴也上前见礼,天狗并没有多说甚么,只是眼中带着一丝笑意冲他三人点了点头。
天狗耳力极好,即便隔着这么远的间隔,也模糊约约听到那些侍卫说甚么“陛下受伤了”,“长王姬和太子公子都受伤了”之类的话。
“吾儿妖力终得大涨,吾老怀欣喜矣!”
驭叔笑着点点头:“果不其然,陛下当时就思疑青丘必然是出了甚么了不得的大事,因为如果平常火情,界河对岸的我们决然不会闻到那样浓烈的味道的。”
不过再转念一想仿佛又明白了一些,再说在现在这类公事公办的景象下,他也不好开口扣问人家的家是。
驭叔道:“自打收到长王姬殿下的来信后,陛下和老奴就解缆来了青丘。原也只是在小河边上等着,只要太子殿下和赵公子贤伉俪出来,我们就回阴山去。哪晓得比及天刚黑的时候,陛下和老奴俄然从风中闻到了一股焦炭味。”
达到界崖边上时,风中的焦炭味已经淡了很多,天狗和驭叔便也稍稍心安了。
倒是驭叔,就像个平凡人家的热情长辈一样,拉着这个,拍拍阿谁,絮干脆叨地嘘寒问暖。
“久闻阴山天狗大名,太子也是与我们姐妹们干系非常密切好弟弟,却不知我们青丘那里招惹到了二位,竟劳烦二位生闯我青丘界崖来了这么一出!”
天狗看到正在向本身施礼的少年,木然的脸上终究起了窜改,仿佛永久也不会有一点波澜的眼中也充满了欣喜。
可天狗毕竟是天狗,更何况这又是在贰心心念念的女帝面前,除了女帝以外,没有任何事和任何人能叫他失态。
天狗正踌躇着要不要出来看个究竟,正看到几个低头沮丧的侍卫们前来交班。
太宰见此景象,大抵也看出了天狗的古怪性子,当下倒也不计算,只看向驭叔,听他如何说。
青丘的王夫竟然换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