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想来是吧。”青丘女帝道,“我每隔百八十年的会到这儿来看看那两人,嗯……毕竟也是我一时大发善心救下来的。”
赵一钱取出一块丝怕,丝帕里包裹着孙嗲嗲和周梅婆身后化成的两颗晶石。
“听你们所说,他们俩该当就是毫无保存地将妖力悉数偿还六合,最后将元神化为只残存一丝灵气的灵核。”
说罢就从袖子里取出了阿谁记录她风月史的册子来翻,“这上面都有记录的,应当很轻易就能查到。”
“这么说,那两个故乡伙在这镇子上布下如此短长的结界,公然是为了庇护小巧心吗?”一向沉默着的青丘太子俄然问道。
这两只妖由爱而生,天生就具有一颗悲天悯人之心,听他们如许说后,哪怕此后永久都接受着相爱相思不得见的痛苦,也不肯因本身而给这世上再次带来灾害。
青丘女帝面色赧然:“你说的没错,我真是个可爱的负心人!”
青丘女帝伸脱手想要摸摸孙二丫的头,但看到袖子上的焦痕还是悻悻收回了手。
青丘女帝立即守住了她的滚滚不断,讪讪道:“啊,哈,扯远了……这不比来我又想着来看看阿梅和小桃过的好不好,这新的一代里有没有长得比较适口的男孩子,唉,不是我说,那读书人的根不可啊,一代代都长得平平无奇,如何一点都没受小桃的影响呢……”
世人都是一愣,青丘太子对母亲到处包涵又随留随忘的行动夙来不满,但向来也都是沉着脸本身暗戳戳地冲突,可向来也没见他发脾气。
他们必须留下来,以这孩童的亲人的身份,照顾他,哺育他,保护他以及他身后的每一代子孙,为了报恩,也为了赎罪。
“对啊……当时跟我在一起的那人是谁呢?”青丘女帝冥思苦想,“啊呀,真是光阴仓促,那么久之前的事凭我也记不太清了呀……”
青丘女帝眼中也有了一丝泪意,她看着孙二丫道:“阿谁孩童就是读书人伉俪独一一个幸存的后代,读书人姓孙。”
“甚么?您说孙嗲嗲和周梅婆不是死了,而是甚么甚么沉寂了?”赵一钱顾不上问所谓后招是甚么,忙抓住青丘女帝话中的字眼问道。
近在天涯,却永不能再相见。
问清这两个树妖的来源后,凭青丘女帝的那情郎的修为……
女帝唠叨了半天终究又将话头转了返来:“没想到我严格遵循小本本上的记录走,却如何也没找到这处所。”
“我跟情郎来不及禁止,千钧一发之际,在一堆瓦砾中传出了孩童的哭泣声。”
“我原想着阿梅和小桃会不会换了住处,但如何说我也算他们唯二知根知底的朋友,要搬场不成能不知会我一声,我这才想到结界这回事。”
孙二丫也早已泪盈于睫,“我爹……本来不是我爹?可他……可他……清楚那样疼我,就像世上最好的爹爹疼女儿那样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