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甚么药丸?”赵一钱有些发懵。
青丘女帝黑亮的长发在头顶铺散开来,而冰块熔化到现在的境地,刚好令她的发梢处在冰块边沿,或许已经暴露来了一丁点也说不定。
接生?天狗?
驭叔笑着看了看不远处的孙二丫,低声道:“以是陛下的那颗药丸才有那种短长的服从。”
赵一钱一惊,如何他刚脑补出药丸,驭叔就提到了药丸?再顺着他的视野看去,孙二丫正跟肖胡蝶在谈笑。
驭叔的话仿佛意有所指。
驭叔道:“那是天然了!阴山四周凡是有妇人要出产,她的家人都会上山来祈求天狗陛下保佑安然。如果谁家妇人出产时环境不妙,老奴等人也会被派下山去帮忙她们接生。陛下这些年游历在外,经他白叟家之手才保住一条小命的孩子不知多少呢!”
孙二丫的话令赵一钱眼睛一亮,是啊,蜜月蜜月,总待在一个处统统甚么意义,何况这大漠的壮美风景看了这么多天也实在有些腻了,现在能去青丘看看,也算是跨国游了!
就那一点点发梢,竟也能让他流连至此?
天狗始终在巨冰旁伴跟着青丘女帝,而青丘小狼也始终没有开口同青丘太子说话。
一向觉得天狗是高冷痴情帝王人设,没想到还会接生?
想明白了以后,赵一钱的表情又变得无敌好,乐颠颠地和驭叔一起拆他和孙二丫共度了几夜春丨宵的爱巢。
总之,大漠糊口的日子就是大要调和中透出几分没法言说的难堪。
接下来的几天,世人公然就在这里安营扎寨住下来。
驭叔笑得愈发意味深长:“年青人精力畅旺何况又初尝云丨雨正新奇着,固然有秘制药丸的庇护,可头三个月上还是谨慎些为好……”
驭叔也一愣:“欸?陛下翠玉瓶子里的那颗药丸不是给尊夫人吃下了吗?”
天狗仿佛已经完整规复了,现在正站在巨冰中间——或许更应当说是站在青丘女帝身边。天狗的手掌在冰块上渐渐抚摩着,隔着如许远也能清楚地感遭到他的满腹密意,而他所触摸的阿谁位置恰是青丘女帝的发梢地点。
赵一钱这才想起孙二丫重伤时被肖胡蝶偷偷喂下的那粒药,仿佛也听青丘太子提过甚么助孕保胎保出产的,他当时还不信,只当他们说的这么玄乎是在逗他,没想到竟是真的。
赵一钱向远处看去,几日的骄阳灼烤,已经令巨冰小了很多,现在也不过比马车大了两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