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娆月推着君墨染进了屋,便朝燕太妃施礼:“拜见太妃。”
“是,部属必然禀报王爷。”离落可不敢自作主张地承诺,只能先对付了燕太妃。
“太妃还请我了?”花娆月一脸希奇。
“啊!”一盏滚烫的茶水刹时都泼到了花清雨身上,花清雨顿时便烫得哇哇直叫。
君墨染和花娆月换了衣服,一起去了明和苑。
花娆月笑起来:“没事的,不就去吃个饭吗?你母妃还能吃了我不成。”
“我不委曲。”花娆月在他怀里悄悄蹭了蹭,唇角轻扬。
燕太妃扬着眉,端起竹侧妃别的给她倒的茶,轻抿了一口:“你连哀家都服侍不好,还想去服侍王爷?”
燕太妃见她还敢瞪她,唇边的讽刺更甚了:“连茶都不会倒,那就从粗活做起。”
花清雨气得俏脸通红,服侍王爷跟服侍她能一样吗?
……花清雨完整不敢瞪她了,干笑着冲中间的崔嬷嬷道:“还请嬷嬷带妾身去做事。”
“妾身出嫁前,府里的主母教妾身如何服侍王爷了。”
……
他晓得她做的统统都是为了他,她在为他忍耐和让步。
燕太妃冷哼一声:“就不消去打搅竹儿了,就住在哀家的院子里,哀家亲身教诲。”
他能明白她,她另有甚么好委曲的。
花清雨抬眸瞥见君墨染,眸中顿时便升起了但愿。
都是太后的侄女,折磨不了花娆月,她折磨折磨这个花清雨也不错。
离落躬身退出了屋子。
花清雨噎了下,有些委曲地看着燕太妃。
崔嬷嬷朝燕太妃躬了躬身,便领着花清雨出去了。
燕太妃闻言眸子顿时黯了黯,这才又看向花娆月:“来了就用膳吧。”
花清雨愣了下,赶紧躬身:“那妾身重新去给您倒一杯。”
一听要带她下去干粗活,花清雨顿时不干了,怒道:“妾身是王爷的侍妾,又不是府里的丫环,妾身只要能服侍王爷就行了,妾身为甚么要会做粗活。”
君墨染也明白花娆月的设法,悄悄捏了捏她的手:“实在你不去也没干系。”
一看花清雨这不肯意的模样,燕太妃便嘲笑一声,“既然是王爷的一片情意,那人就留下吧。”
现在她终究明白她把她留下的目标了,这清楚是想折磨她。
花清雨一脸懵逼,如何一眨眼她就被安排得明显白白了?这如何跟她想的不一样。
离落一走,燕太妃便阴鸷地看向花清雨。
花娆月晃了晃脑袋:“当然去。”
花清雨福身出去,此次也不试温度了,倒了个滚烫的水,泡了茶,才端到燕太妃那边去:“太妃请喝茶!”
不过这也普通,毕竟姜还是老的辣,更何况身份摆在那边,她一个侍妾确切斗不过人家太妃。
君墨染点了点头,看向离落:“去跟太妃说,我们会畴昔。”
“是。”离落赶紧点头,“太妃说要给王爷和王妃拂尘,请两位早晨到明和苑用膳。”
花清雨刹时脊背一凉,有种不好的预感。
当然,她去了也不是希冀人家能喜好她,只是该有礼数她得有,如许别人就算要找茬也找不到不是。
“是。”崔嬷嬷赶紧躬身应了。
君墨染看着她:“不想去的话,我们就不去。”
花清雨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仿佛不信赖燕太妃会将她留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