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孺子可教!”黄四郎笑吟吟的。
黄四郎故作吃惊,“调查员,这话从何提及?”
黄四郎神情难堪地连宣称是,连辩驳都不敢。
宋大德一脸奉迎地笑道,“周调查员来鹅城如何也不奉告哥哥我一声,好歹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嘛!”
攻击过周兴的短褂男人凑到黄四郎面前,面有愧色地叫了声老爷。
黄四郎闻言也哈哈大笑。黄四郎意欲绑架周兴的事就此一笔取消。
周兴面上惊奇不已地问候一声。跟从黄四郎出去的另有一大群人,他们个个持着长枪短炮。周兴见势将手枪插回腰间。
“黄老爷?”周兴内心一沉,他已经晓得幕后主使了。就是不晓得黄四郎要搞甚么幺蛾子。
黄四郎还是张麻子?
“贤侄莫怪!在鹅城,城南两大师族一贯是中流砥柱。我看戴老爷和侯老爷都对你亲眼有加,仿佛有把你培养成交班人的意味。作为长辈,我是替他们磨练磨练你,看看你可堪培养。”黄四郎的说辞冠冕堂皇,周兴倒是不好问罪了。
“曲解,纯属曲解!”黄四郎直喊冤。
在小厮的带领下,周兴发明戴府门口站着一帮人。黄府的管家胡百带着一群黄府的下人候在门口,下人们肩膀上挑着几大口箱子。
“快快松绑!”黄四郎细心查对了周兴的照片,面带惶恐地叮咛道。
“谁对我不敬谁就是麻匪!”周兴板起脸恐吓道。
黄四郎将周兴恭送到戴府,周兴跨进戴府的门,后背已经湿透。这一次几近在鬼门关走了一回,要不是他事前有运营,现在已经成了黄四郎的人质了。
“此次为上峰指派的奥妙行动,不敢劳烦宋主任。”周兴不咸不淡地回了句,让宋大德颇感无趣。
够扛打是吧?看你的皮硬还是老子的枪硬!周兴从腰间拔出枪,正要送他个痛快,一阵鼓掌声从包间内里传来。
“周调查员,黄某给您陪个不是!”黄四郎奉迎地打了个千。
“真是甚么事都瞒不过调查员!黄某给马邦德马县长送了两颗钻石没错,那是因为我手底下的人不懂事,招惹了县长的儿子,是以黄某费钱消灾。为此,黄某还杀了三个不懂事的下人给县长赔罪,信赖调查员也清楚吧?”
“利落!新来的县长马邦德行事诡异一意孤行,老是跟地主士绅们作对,他还把城南两大师族交纳的赎金发给贫民,这像是个买官的县长吗?这还是个百姓党人吗?我看倒更像是…”
“周调查员,刚才有两个下人不开眼,现在已经被我措置了,可还对劲?”
周兴皱着眉头问道,‘’黄老爷这又是甚么意义?”
公干和党国几个字让黄四郎心神一凛,城南两大师族的人决然不会将党国挂在嘴上。“你到底是?”
席间三人喝了两轮酒,氛围渐趋热烈起来。周兴带着三分醉意开打趣道,“黄老爷,你此人不刻薄!”
黄四郎见周兴步步紧逼,明天不出血是不可了。他浅笑地答道,“调查员年纪悄悄就身居省部调查员高位,想必家中也是不缺银子。既然如此,黄某再送调查员一件媲美两颗钻石的大礼。”
眨眼之间,黄四郎神采又规复普通。
这一脚比上一脚更重,短褂男人捂着被踢中的部位痛苦地爬了起来。
“调查员,礼品你也收了,黄某有一件要事相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