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侍卫面面相觑,此番卿承诺有事,都差点丢了命,这怡承诺不知深浅,不敢过于怠慢,况锦妃也未提怡承诺,只让堵着柔妃。几个侍卫互换了定见后决定放行。
第二日,皎月细细的为柔荑擦着药膏,心疼道:“不知这淤青何时能消?”
“当局者迷,本宫只是旁观罢了。是非曲直,终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且看柔妃的造化。”蕊婕妤此番已无刚进宫时的孔殷,对后宫之事看的更加清楚明白。
只见下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肯做第一个。柔荑也不急,只渐渐等,不一会儿,一个小寺人站了出来,怯怯的说道:“柔妃娘娘,主子该死,本不该走,但主子家里另有长幼要养,实在,呜呜呜…”说着还冒充哭了起来。柔荑只看着,也不语。不一会儿,一个宫女也站了出来,一个接一个,柔荑见大师都站定,便点了点头。锦妃听到李公公说柔荑要求分散宫人,不由耻笑道:“堂堂琉璃宫,竟连下人都养不起,说不去岂不笑掉大牙,看来柔妃还真是吃惊不小,准了。”
卿承诺的生子风波就如许轰轰烈烈的落下了帷幕。天子哀思不已,命令以妃之位厚葬卿承诺,菱朱紫这日在嚼着舌根:“婕妤,您传闻了吗?皇上要以妃位厚葬卿承诺呢?一个奴婢竟如此好运气。”蕊婕妤淡定的喝着茶,说道:“是啊,生前苦苦尽力还只是承诺,身后却成了妃,去了地下的一群老太妃作伴了,呵呵,真是讽刺。”
怡承诺接道:“姐姐切莫客气,有甚么能帮手的固然说。”
小桂子说道:“当日是主子救了主子,主子对主子一向心疼有加,主子誓死守着主子。”其他奴婢亦是如此说,柔荑悄悄擦擦眼角的泪,说道:“好,我们一起。本宫定要东山复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