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应。
言下之意,另一个孤芳自赏的人就是她了。
门外,端木惊鸿久久不见内里的人喊他,开端有些担忧,朝着内里喊了声:“阿羽,换好衣服了吗?”
没多久,白夕羽换上了端木惊鸿的衣裳,袍子略长,双肩略宽,但也勉强拼集着能穿。她又松开辟簪,任由湿发披垂下来,拿起洁净的浴巾,细细擦拭。
“我是如何了?方才仿佛被甚么东西吸了出来,脑筋刹时空缺了。”
这家伙,自恋还不忘拖人下水。
白夕羽忍不住翻白眼:“自恋是一种病,一旦病入膏肓,就无药可救了。”
端木惊鸿看了一眼桌上的画,眉头用力一紧,立即将画轴收了起来。
“阿羽,你如果换好了,我就出去了。”
端木惊鸿点点头。
端木惊鸿都雅的薄唇扬起一抹淡笑,勾人的凤眸一瞬也不瞬地看着她:“你是在跟我撒娇吗?”
她又羞又气,真是被他给气胡涂了。
端木惊鸿点头:“我和皇兄不一样,我的眼睛是遗传自我的外公,我母族的血缘传承,可皇兄他……”
端木惊鸿奇特,便排闼走了出来,一抬眼发明白夕羽对着书桌上摊开的一幅画轴在发楞,他走近身边,她也没有发觉。
他终究走出门去,白夕羽关上房门,背靠着,暴露一丝甜美的笑。
“要下雨了。”
端木惊鸿悄悄一叹:“这就是为甚么,皇兄是父皇的宗子,却不能担当皇位的启事。”
“懒得理你。”白夕羽红着脸,扭头不去看他,腮帮气得鼓鼓,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端木惊鸿也毫不客气地这么做了。
白夕羽扑哧一笑:“逗你玩的!我如何能够因为这么点小事就争风妒忌?”
端木惊鸿笑语:“那我现在另有救吗?爱妃可有药救我?”
“不在七仙门,我也还是为所欲为……”端木惊鸿扬眉一笑,那张俊颜刹时标致得有些过分,他勾人的眼神望住白夕羽,“因为……我晓得你也喜好。”
“阿羽,你活力的模样真敬爱。”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自恋?”白夕羽说道。
“皇兄刚失落的那段日子,统统人都说他被那场大火烧死了,但是我不信,我信赖皇兄必然还活着。厥后,我颠末展转调查,查到有人曾经在凤凰山四周见过一个很像我皇兄的男人,我不管动静是不是真的,一起寻到凤凰山,谁晓得,这一起上不竭有人禁止我,不想让我到达凤凰山。由此,我更加信赖,皇兄必然还活活着上,若非如此,他们为甚么要死力地禁止我,不让我持续清查本相?”端木惊鸿想起当时的事,怒意微微涌上心头。
端木惊鸿哭笑不得:“如果只是敷敷药、换换绷带,也算密切打仗的话,那我和你三哥的密切打仗才更多吧?”
画像消逝,白夕羽醒了过来,精力有些恍忽。
“你的衣服?”白夕羽脸颊微微泛红,有些不安闲。
“你会这么狠心吗?我不信赖。”端木惊鸿停下来,双手抱胸,一副要摸索她底线的模样。
端木惊鸿俄然弯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我还是喜好看你撒娇的模样。”
白夕羽和端木惊鸿并肩坐在崖边,直到落日西下,俄然,从天空中飘来一朵浓黑的云,遮住了最后一道霞光,大风起兮,风雨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