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惊鸿安然一笑,轻松以对:“在你放纵你的妻妾殛毙她的时候,在你向别的女人承诺王妃之位的时候,她就已经不是你的王妃了,你也没有资格干与她与人来往的自在。就算我对王妃心胸敬慕之情,那又如何?”
“mm?”白夕羽很惊奇,想到了甚么,神采有些奇特,但很快她强自平静,浅笑道,“太好了,你找了她这么久,终究找到了她。”
端木惊鸿眉头悄悄一皱,但大局已定,他也不好再说甚么。
白英却有些踌躇:“当初定下这门婚事,还是老夫亲身求的皇上,既然要消弭婚约,天然也该当皇上金口玉言。小羽,我们就再等等吧,等皇上醒来,爹第一时候就去禀告这件事,还你自在身。”
“这……”李贵妃语塞,当初觉得和白家攀亲,神武侯就会尽力支撑颜儿争夺皇位,可谁晓得白英是个软硬不吃的老固执!既然对儿子的前程没有任何帮忙,她又何必去奉迎白家的女儿,也就听之任之。
“既然你不可,我又不想守活寡,为甚么不能休夫?”白夕羽转头向白英,“爹,我们南楚国有不能休夫这一条法律吗?”
端木颜紧盯着她手里的东西,恨不得一把扑上去,将它撕了,他咬牙切齿,瞳孔不竭缩放,虎视眈眈。
“你说真的?”端木颜有些摆荡,双目紧紧盯着她手里的纸,说实话,他底子不爱白夕羽,以是也不在乎白夕羽还是不是他的王妃,他只是咽不下这口气。但眼下,保住亲王之位要紧,想着,话到了嘴边,就要开口,却被李贵妃拦住。
他把小九重新偿还给了白夕羽,乃至将彩凤流光琴也归还到她的手中,白夕羽打动莫名:“大哥,我现在要跟从父亲回白家,不如你也一起来吧,家里客房老是有的。”
途中,归海流枫拦住了他们的来路:“羽弟,这是你的琴,另有你的小宠物。”
威皇叔内心也是憋屈,今晚无端端被人请来主持公道,成果摆了个大乌龙,差点还被一个后生的气场给比了下去,内心早窝了一团火,以是他明智地挑选坐壁上观。
“就算是要和离,也要比及皇上醒来。毕竟这门婚事是皇上亲口御旨下的,必须由皇上亲身来打仗婚约,才气作数。”
“那不可!”不等白夕羽开口,端木惊鸿抢先道,未免夜长梦多,必须当机立断。
白英也跟着道:“威皇叔,我白英为南楚国打天下,几十年来兢兢业业,我独一的心愿就是但愿我的女儿幸运,莫非连这点小小的心愿都不能满足吗?您倒是说句公道话,如果是你的女儿碰到如许的事,你会如何做?”
白夕羽将纸接过,大抵瞄了一眼,神采顿时出色极了,忍不住笑出声来:“这是不是所谓的自作孽不成活?王爷,你竟然拿本身的亲王爵位作赌,更好笑的是,赌的竟然是本身的老婆有没有给你戴绿帽子。出色,真是太出色了!爹,你要不要看看?这是我看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这时,一向旁观的端木惊鸿插话道:“亲王?可惜,你现在已经不是了。”他挥了挥手中的纸,浅笑面向白夕羽:“白蜜斯,初度见面,我就把它当作见面礼送给你,小小意义,不成敬意。”
端木颜神采骤变:“我就晓得,你们是有一腿的!只要有我在一天,你们就休想在一起!”